下,工人们将数十个电子烟花炮筒放在小推车上,坐着电梯赶往会场后台。
“是我订的,为我的歌而准备。”羽弦稚生终于找到开口点,“今天晚上不止会场里面会放烟花,中央公园也会放,问一下,你们北海道哪个城市最豪华?”
“札幌,1972年举办过冬奥会。”花鸟风月轻声说,仍低着头,“我家不久前在那里买了新房子。”
“那里也会放的。”羽弦稚生说。
花鸟风月错愕地抬起头,看向他。
“公司老板的实力,以后你会越来越明白的。”羽弦稚生从书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东大旗下的文件,所有女孩的资料我整理了一遍,你先提前了解下,团体训练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了。”花鸟风月接过资料,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正事谈完了,接下来应该就是......果然他动了,身体更靠近了些,但很快又缩了回去,因为他只是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
“鹿火青你了解么?”羽弦稚生抱住手,忽然问。
花鸟风月微微一怔:“不了解......我们以前是同学,她也是北海道人,后来转学去了大坂。”
“你是同性恋么,我是说真的那种。”羽弦稚生说,“我看了你的舞蹈,也问了铃木白鸟,但她说你从不说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花鸟风月沉默不语。
羽弦稚生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她的头:“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吧。”
“全部,都要说么?”
“对,全部都要说,说到一丝不挂的程度,所有的细节我都要知道,对我你不能有丝毫的隐瞒。”
花鸟风月脸红如血,常年在芭蕾舞练习下而高傲笔直的脖颈,因为不知何来的兴奋而微微下弯,她想要说出来,将压抑在心底好多年的话说出来,像是在无人的舞蹈室里衣无寸缕地跳舞,而周围的观众只他一人。
于是她剥开内心,把苦涩的豆子倒进他的胸膛。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炒熟,炒香,一颗颗滚落,它们再也不会生根发芽,再也不会长成黑色的树根。
“我明白了,你并不喜欢那个女生。”
“我只是把她当朋友。”
“以后别在这么傻的保护谁,你看你受尽委屈,她可曾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羽弦稚生挪开手,两只手一齐放在她的背上。
她眼泪掉的很凶,且在他的怀里,女孩哭的时候,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