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反正别人不说难吃就好。”
宫本雪子拉起小花鸟的手,像是一对母女,甜甜蜜蜜地去镇上买菜了。
花鸟风月回过头来,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路是上坡路,海上的风吹来,把少年的头发吹乱。
即便如此,也依然俊美。
“可恶!可恶!”羽弦稚生费力地蹬着自行车。
到了钓鱼的地点,开始抛竿钓鱼。
田空葵坐在他的腿上,像是瓷娃娃一样,眺望着风景。
一个上午,只钓上来几条小鱼。
中午的时候,宫本雪子来给他送饭,低头看了一眼鱼篓。
“呀,鱼儿呢?”她捂着嘴偷笑。
“放了。”羽弦稚生挺了挺发虚的胸膛,“不信你问小葵。”
田空葵点了点头,她的确可以作证。
羽弦稚生确实把鱼儿给放了,不过都是小鱼。
一个合格的钓鱼老,是不会对小鱼感兴趣的,这就叫钓品。
宫本雪子哦哦了两声,开车回去了。
刚坐进车里她就笑了。
她又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拆穿这个小男人罢了。
“怎么钓不上来呢?”羽弦稚生一脸苦恼。
人不能一直倒霉下去吧?
莫非是神明在作怪?!
到了下午,羽弦稚生收竿起身,没有立刻回家。
他骑着自行车,带着田空葵,去了新月站的电车站台。
偌大的原野里只有这一个孤零零的车站。
羽弦稚生锁好自行车,拉起田空葵的手,坐上电车,随后在三岛站下车,换乘巴士15分钟,来到了海港处的鱼鲜市场。
买了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又装模作样买了几只小虾,装进鱼篓。回去的路上,在铁道桥底下,给田空葵买了一袋糖炒栗子。
然后沿着刚才的路线乘车返回。
路过杂货店的时候,他故意抖了抖车铃。
店里的姐妹俩伸出脑袋。
“真的钓到了,好厉害!”姐姐说。
羽弦稚生下车,挑了一条最大的鱼,拎到姐姐的手里。
“什么叫做金牌钓鱼老啊?”轻哼一声,战术后仰。
“河里怎么会有海里的鱼?”妹妹坦诚地问。
羽弦稚生脸色一窒,坏了,这小姑娘是懂头的。
“栗子,海是容纳百川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