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海棠上闻了闻,剧烈的咳嗽,涨红了的脸,好像喘不上来气。
沈流萤当时吓得尖叫起来,也正好引来了人,何辞那时是怎么挨过去的她并不知晓,只是应该没少受罪。
那时候她还小,只以为是花不好,此后都不敢靠近海棠分毫。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也知道何辞是患了病了,而更让她奇怪的是,襄阳侯府从不栽花,那那株致使何辞发病的海棠是从何而来?
那么凑巧的就在何辞身边没人跟着的时候出现了一株能让他丧命的海棠,襄阳侯府不可能如此疏忽。
沈流萤仔细回想着小时候的往事,但收效甚微,无忧无虑的时候哪里会去关心这些。
想不出来就先不想了,会主动给何辞治病,也是想要借助他襄阳侯府这块板更好接触到京城这些权贵世家。
许家当年被说与晋王有书信往来,所以在晋王获罪后许家也被打入天牢。
记忆中阿娘曾经哭求父亲上表陈情,说许家绝不会结党营私,那些信绝不会是外祖父所写。
可最后的结局是许家被定罪流放,那那些作为证据的书信应该还被放在大理寺中保留吧。
何辞是大理寺少卿,今日得他一个恩情,没准他日就会用上。
在草堂收拾了一会儿,沈流萤就又回了沈家。
毕竟红叶可没有巧儿那么好糊弄,先前小小的教训了一下,烫伤了她的手。
沈流萤为表歉意,将这萤光小筑的管事权都给了红叶,还让她管理院子里的月钱用度,她最近可是作威作福得意得很。
不过那些被她使唤的小丫鬟可就不太开心了,本来自己活计就够累的,现在院子里还多了个脾气比小姐还大的祖宗,哪能没有怨言。
而且她听说红叶那丫头现在胆子大得很,就是和阮嬷嬷都敢犟两句嘴。
来她这里告状的都被沈流萤挡下了,红叶只怕是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丫鬟了。
再让她高兴些时日,倒是都不需要她出手,自然有的是人想收拾她。
这会儿红叶正站在她跟前,端茶送水一副殷勤模样,沈流萤抬抬眉,“红叶你是有什么事吗?”
红叶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听她一问立马就开口道:“小姐您脸上的伤我瞧着还是请个大夫来,开些祛疤的药好好涂一涂,肯定是能好的。”
沈流萤轻轻瞥了一眼红叶手上的烫伤痕迹,这是她自己想用了吧?
不过沈流萤也没有拆穿她,一切都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