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寄遥朝季离盈盈一拜,施了一礼。
闹了半天,结果还是要打?
季离实在是不喜无用之争,却也只能应允。
“好。”
随即,再次长剑带鞘,从腰间抽出,以剑为棍。
徐寄遥见状,不由疑惑问道:“季离少主,为何不用剑了?”
季离义正词严道:“切磋而已,点到为止即可,自然无须拔剑。”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重伤的麦子闻言,心中实在憋闷,忍不住口喷鲜血。
丢人现眼。
李睦再也看不下去。
“麦子,走。”
廊桥上,李睦说完,策马下桥。
麦子挣扎起身,踏着河面跳起,想一跃上桥。
奈何力竭,差了一些高度,赶忙伸手扒住桥栏。
可麦子的右掌被剑气洞穿。
如此,便只能用左手,单手发力。
眼看着,就要扒之不住,往下坠去。
李睦却已骑马走远。
“上来吧!”
多亏李建成及时跳下马背,冲到桥栏边,探出身子,伸手一把抓住麦子。
麦子这才得以上桥。
“谢过……徐亲王世子。”
麦子躬身一礼,便捂着右胸伤口,朝前追赶。
李建成微笑点头。
河面上。
季离这会儿只觉得眼花缭乱。
徐寄遥回旋轻舞,红裙下锋芒不绝。
季离挥出的棍气不等近身,便被扬起的裙摆划过,尽皆破碎。
徐寄遥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季离只得凝着如意黑气,被迫短兵相接。
可他连对方的兵,都还没看清。
只见徐寄遥揉身而上,轻快抬腿,一脚朝前踢出,红色纱裙的裙摆再次扬起。
季离心知这一脚只是幌子,真正的攻势定在裙摆之中。
于是他对这一踢放任不管,反而右手抡着黑棍,猛的砸在红裙下摆。
毕竟他以为,硬挨上一脚倒不会有事。
可若是这裙下刀刃划在身上,虽说他金刚不坏,却也没信心能不被伤到。
徐寄遥不禁暗自得意。
只见先是季离的黑棍砸空,裙下并无锋刃。
随后,徐寄遥踢出的鞋尖上,噌一声,弹出一把三寸来长的刀刃,刀尖闪烁耀眼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