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外门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充斥着吃瓜的喜悦。
这时,季如玉推开云倾夏起身。
潋滟缱绻的桃花眸里裹着冰雪,他冷声威胁道:“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对吗?”
两个外门底子一怔,额头冷汗涔涔。
季如玉毕竟是新入门弟子里唯一能与司卿客比一比的存在。
生气时,那压迫感扑来盖地袭来,压的人险些喘不过气。
最重要的是,季如玉此人心狠手辣,没人敢闲着没事干招惹。
两个外门弟子连忙道:“季师兄放心,我们绝对把您和云倾夏有一腿,还在思过崖行不轨之事的事告诉别人!”
季如玉脸色越来越黑。
“谁和你们说我和这个死短袖有一腿的?”
“我季如玉就是死!从思过崖跳下去!也绝不会和这个死短袖有半毛钱关系!记住了吗?”
两个外门弟子点头如捣蒜。
“记、记住了。”
季如玉摆了摆手,冷声道:“记住了就滚。”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两个外门弟子便迫不及待的关门跑路。
生怕触了季如玉这个煞神的眉头。
两个外门弟子一走,思过崖重新变得寂静。
季如玉往前走了一步,垂眸看着地上的少年。
少年小脸绯红,眼神迷蒙,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
季如玉上前捏住少年瓷白的下颚,好声没好气道:“别装傻,给我起来。”
刚才占他便宜的时候不是怪精神的吗?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云倾夏没吱声。
她紧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剪影。
呼吸声微重,殷红水润的唇微张,吐息炙热。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季如玉蹙着眉,将掌心贴在少年光洁白皙的额头上。
温度炙热,烫的能煎鸡蛋。
收回手,季如玉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迷茫。
这是……发烧了?
不怪季如玉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发烧”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修仙者不食五谷,也不被凡间疾病困扰。
季如玉八岁练气,十二岁筑基。
凡人的病对季如玉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往事了。
但云倾夏……
季如玉认真回忆了一下,他记得云倾夏入门三年,至今没能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