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炫羽把电视声音调大,拿起安在焕的手机,看着通迅录。通迅录上只有几个人的电话,全部都是Aboys的成员。金炫羽播通车在镕的电话号码,嘟嘟嘟,响了三四声,对方接通了电话:“喂,队长?”金炫羽全身无力,就连说话也没什么力气。他尽量提高音量,边说边轻咳着:“喂,在镕前辈,你好。我是海皇的成员,金炫羽。”车在镕惊讶的说:“炫羽xi?找我有事吗?”金炫羽喘了一会儿,声音哽咽的说:“在镕前辈,在焕哥的情况不太好。他失恋了,很痛苦,一直在自己折磨自己,三次自杀未遂。你们毕竟都是Aboys的成员,也是朋友,也许他会听你们的。我求求你们,劝劝在焕哥吧,我真的不忍心看在焕哥那么痛苦。”车在镕耸然变色,他说:“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一会儿给你回复。”金炫羽喘了一会儿,接着说:“谢谢你,希望在镕前辈尽快给我回复。”车在镕说:“好。”过了三四分钟之后,车在镕打来电话:“喂,我们订了今晚九点的飞机票,估计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到,可以来接我们吗?”金炫羽说:“好。”挂断电话后,金炫羽再次剧烈的咳着,咳出一大口血,倒在沙发上,昏了过去。
安在焕关上卧室的门,他捂着嘴,声音哽咽的轻声说:“对不起,小羽,好好保重身体,我可能再也不能照顾你。若希,对不起,答应你的事可能我再也做不到了。光哥,对不起,三个人的痛苦就由我来做个了结吧!对不起,原谅我吧!”说完,他拿出那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的反复的割着自己的手腕。手流着血,安在焕感觉不到一丝的痛苦。他反复的割着,伤口越来越深,一阵阵的晕眩使安在焕渐渐失去力气。他靠着墙,继续一刀一刀的割着。
金炫羽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张若希在教室里一直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期待着早点下课。张重光也是一样,他心不在焉的,心里担心着安在焕,总觉得他会出事。于杰问:“阿光,怎么了?”张重光摇头,说:“没事,只是心里很乱。”
金炫羽挣扎着坐起,缓缓地穿上衣服,强忍着脚上的痛楚,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他打开卧室的门,地上全是血,安在焕脸色苍白的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手腕。金炫羽强忍着脚上的痛楚和一阵阵的晕眩,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他抱着安在焕,哭着说:“在焕哥,不要。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自己折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还要这么做?”金炫羽身体晃了晃,一阵天旋地转,他扶着墙,勉强站稳。安在焕神情痛苦,他虚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