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哪个客户忽然撞邪生大病、暴毙了。
关于我所说的情况,他只能根据传闻猜测。
“这东西要是摆在家里供奉的那种,要多猛才能随时贴那男的身啊,估摸着是取了部分制作成阴牌什么的”
这话有道理,张柯看着面相不错,精神也还过得去,供养的那小东西如果很猛,本主起色至少应该比较萎靡才对。
看来该是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儿,具象化也就个小黑影罢了。
心安下来,我打开手机里的罗盘app,装模作样转了转,缓缓睡去。
梦里我回到那所医院,这一次旁边没有老头儿。
咚咚咚,兀的传来一阵清脆敲门声。
开门一看,左右无人,听见哭声低头,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连我膝盖都不到的小孩儿。
来不及看清模样,联系到白天,我一下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凌晨2点,我打开房间的灯,客厅的灯,拿出冰箱里剩下的红丝绒蛋糕放在茶几上,犹豫片刻准备下嘴。
咚咚咚!
我听错了?
咚咚咚!又一阵清脆切细小的敲门声。
我状着胆子,“谁...谁啊?”
门口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