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男会到场时,我打断了他。
“没事儿,大师,我们旅行几天就决定返回炎夏了,不过这边童工宿舍的事儿和孩子们的后续照料还麻烦您多操心了,资金方面我们会成立一个慈善基金并定期汇款和回访的”
见我这番言辞,独眼僧再次尊敬的作了个揖,李四相也没再多言。
我们的确还有厄运尚未解决,可那些救出来的小孩儿更需要一个有能力有责任心的人来保护,不然不是白折腾一场白救了么。而在曼然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独眼僧恰好是个可靠的人。
比起我们,那些孩子或许更为需要他。方才在寺里他也讲明白了,那白发男子有真神通傍身,老和尚要是跟我们一起,再除了意外,孩子们怎么办?
再者说,威克那儿的约定,我没底气能做到。届时威克若返回,救出的一半孩童在曼然寺庇护下,或许还有生机。
接下来几天可以说是最舒心的日子了,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大战前的寂静。
趁着得空,我小姨也向张柯咨询了关于成立慈善基金会的事儿,俩人关系算是重修于好,但估摸着他俩男女朋友是做不成了,朋友和理财顾问倒是还行。
不论任何原因,一个男人出卖了一个女人,即便男人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女方也没有理由去原谅他,毕竟爱情中,双方都该是彼此的第一位。
明儿便是泰南曼然的鬼节,不等白发男子现身,龚九龄先到了曼然。拨通电话后,我们四个特意约在了距离所在酒店较远的餐厅。
他刚进门儿的时候,我吓得一颤,即便外表上没有任何变化。原本在他身上的紫气却消散殆尽,看上去已经同普通人没了差别。
“怎么了,谦儿?怎么那样看着我?古曼童的事儿解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