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侧小声关切李四相这是怎么了,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时我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说先从这里出去。
忽而,右边那条岔道传来异响,沉重的脚步声逼近,原本进入右边那条道儿的赵敬民狂奔而出,双目被腕处,七窍流血,样子极为可怖。
可是更恐怖的来了,在他径直跑出后,岔路里的沉重脚步声并未停直。
白发男惊呼一声不妙,吩咐陈术和仅剩的面具男守住路口,拿着那长长尾骨飞快朝洞口奔去,剩下我们几个来不及蒙逼,亦是跟着白发男冲了出去。
奔跑时我拉着小姨,频频扭头,恰好看见最后一名面具男摘下了羊头面具,那张脸同样是布满了疤痕,五官竟和白发男子极为相似,莫不是有血缘关系?
随着他摘下羊头,陈术手中的手电也熄灭了,最后所见一幕是一个浑身黑金气的人影同二人扭打在一起。
巨大的嘶吼声,雷声回响,暴雨声,小姨的尖叫声,脚步声,混成一块儿,等到跑出洞外,我脑子早已宕机,沉浸在方才的恐怖中,久久不能自拔。
天空一声惊雷,才将我从失神中再次叫醒。
“杀了他,李四相,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道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