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重新推算了日子,最近的话,下周三;下下周六周日都是雨天。
“可是我听说您还食物中毒了呀,要不日子再往后推推?”
郑芷岚语气很平和,态度倒很强硬,说是下周三就要举办巡演,不能再拖了。
既是客户要求诸葛焱就只能照办,转口问起今日摔伤和食物中毒的两件事儿,对方也是一头雾水,只是说最近倒霉,吃的沙拉酱汁里有导致过敏的海鲜类。
可她身上的气儿分明在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正想继续聊下去,她的经纪人进来将我俩请了出去,说是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我和诸葛焱也就借机会在门口聊起郑芷岚身上的气儿。
“怎么样,我看她身上是黑紫气儿,郑芷岚一直信耶稣,常做弥撒,带丁点儿紫气倒也不奇怪,你有没有什么新突破”
看来,诸葛家的望气在看人方面的确不如李家的术,我将所见与诸葛焱交流后,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郑芷岚中邪了。
因此其身上才有黑,可偏偏一股紫气与黑气对抗,二者均在体外;那不附身的紫气又从何而来?
我可以在子卯时和酉时通过望气来寻根溯源,但早6晚9让我和郑芷岚独处似乎并不很合适;诸葛焱笑了笑说让我见识见识寻常的法子。
这光头胖墩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罗盘,端在手心,“去,进去跟郑小姐借根头发”。
“啊...这...”
我咬了咬牙,想学手段哪儿有不厚脸皮的,敲了两声房门,也不管里头应没应,就冲了进去。
不巧,正看见小白在给脱了衣服的郑芷岚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