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已湿透。
初夏的南疆,推着轮椅走半小时,也是够呛....觉着胸口发闷,浑身湿热,粘腻,便想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路过一斜坡时,恰巧见着下边儿有颗大树,树下乘荫又临近一条小河,便放下轮椅,抱着赵玥儿双双躺在了树边。
怀中的她此刻依旧像只受惊的兔子,颤抖不已,温热滑过我的手腕处。
她用哭腔说着对不起,甚至打了一个嗝。
躺了一会儿,我俩都没说话,身上却不觉凉意,越来越热。
真是天气太大了,从宅子里出来,一路上越走越热,也不知是气着了还是中暑了,头也跟着发晕。
顾不得那么多,我脱下了外衣,准备在小河里泡一泡。
“在岸边等我一会儿....有需要的话就叫我一声”
赵玥儿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臂,一时间我竟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摇了摇头,我看她几乎都快重影儿了。
天眼可见,我身上的金气溃散游离,一部分逃逸出体外,一部分则顺着手臂流到了赵玥儿身上。
先天之炁的导流像触电一样,树下是泪目少女,一股奇怪感觉涌上心头。
我双眼迷离.....
不对!这感觉莫非是中蛊了?
恰好手中上衣口袋里的最后一个锦囊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