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绷紧升起将三人笼罩其中。
望向鼓台处的二人几乎陷入了一种颠狂的状态,猛烈捶打着鼓面,手都甩出了残影。
“龟龟,这法子挺磨人啊”
阵中,玥儿同齐白首皆是盘腿坐在地上,只有李四相一人呆呆站着,双眼微闭。
鼓声越来越快,李四相的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身形摇曳,瘫倒在地。
玥儿则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滴落的汗珠已将身前地面浸湿了一大片;
只有齐白首保持原状,盘腿坐着双手合十,好像除了出汗没啥不适。
“李四相?玥儿?”,我转而朝着齐白首方向大喊,“你们几个没事儿吧?”
兀的,鼓声戛然而止,万籁俱寂。只能听见俩敲鼓的哥们儿在喘着气儿,中间夹杂着红绳收紧的细小声响。
“不够,有点麻烦了”,齐白首气喘吁吁地说着,“于一谦,要借你气儿用一下”。
“你说,我该怎么做?”
“去那青铜鼎前头,把三柱香给折了,亲手重新点三柱。备用的香在侧房的仓库里头有”
“好!”
话不多说,我一路小跑到仓库里头,抱着三支腰粗的红色高香冲到炉子面前点燃,再小跑到那青铜鼎之前。
这青铜鼎鼎口低于我胸口处一丢丢,正好能爬上去换香。
“直接踩没事儿吧?”
“顾不得讲究了,麻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