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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里,我提前抵达了沪宁市。
主城区一如既往的繁华,人来人往,即便打扮如我一般的怪人都不那么显眼,这是大都市特有的包容性。
包容着怪胎,包容着奇人异士,包容着藏着繁华下的阴谋。
走到长滩公园外,迎面飞来一只白毛鹦鹉,见着我肩头俩乌鸦吓得滑翔了半圈儿,掉落在护栏上头。
“乌鸦氏!乌鸦氏!”
哟,别说,孙家人的鸟真够通人性的。
“对,怎么称呼?”
“老头儿!老头儿!”
这只鹦鹉居然叫老头儿?这取名字可太逗了。
“跟我来!跟我来!”
白毛鹦鹉在前头飞着引路,一路带着我进了长滩公园,于公园中心湖处长椅上停下。
椅子上坐着一瘦秃子,白背心儿露出两条精瘦的胳膊,下着短裤布鞋,难以想象有人会在十二月份这样穿。
更离谱的是这人还他喵的在钓鱼,在公园中心湖钓鱼。
“来了?坐....”
公园椅子就一米大点的地儿,他坐在左边,右边放着鱼箱和鸟笼,还有我坐的地儿?
顺势,我坐到了斜前方的地面上,瞥眼瞅见我肩头俩乌鸦,那人方才来了兴致。
“嘶,这俩乌鸦不是凡品呐”
“哟,前辈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