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哪儿见过我呢？”
郑芷岚微微一笑，“在哪里？在梦里，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座位上三人相视一笑，托尼在稍稍愣了一会儿过后也跟着尴尬笑着，面相很凶，笑得可怖。
我寻思他哪儿听得懂这个段子，老牌歌星的老梗了。
晚上，郑芷岚说着硬座不舒服，找机会跟乘务要了两张卧铺的票，叫上我去卧铺车厢陪她一起。
“欸，早听说郑小姐风流...没想是真风流啊，王谦小老弟可真有你的”
“要不然王哥您去？”
我把手中的卧铺票交到王璃手头，他同郑芷岚对了个眼，尽是惧意。
“算了，你俩去你们的。我这老人家睡不惯火车上软床，起夜也麻烦”
从硬座换到软卧，我知道郑芷岚是有话要跟我讲，只是那俩在场不方便。找个由头离开他俩罢了。
“那叫托尼的小子，身上不干净，你发现了吗？”
“不该吧，据我所知，巳蛇可是百毒不侵呐”
“不是蛊和毒，是另外的东西。我没法儿看透他，就跟现在没法儿看透你一样”
郑芷岚看不透我是因为我身上有地龙残魂，看不透那小子难道他身上也有类似地龙残魂的东西？
巳蛇属阴，本就适合作为精怪残魄载体，但长时间与邪祟共享躯体，难免对身体造成影响，并且是不可逆的影响，再渴求力量，也不会这般行事。
“应该是龚辰在他身上加了点儿东西”
“我也这样想”
“欸，对了”
我压低了嗓子，郑芷岚抬手示意我到她床铺上说话。
“这样不好吧？郑阿姨”
“这有什么的，老娘又不喜欢男人。还有，谁是阿姨？叫小姐姐”
我俩都在一层，从座位上起身，我蹲在她床边，小声讨论她的立场问题。
“我这次混到南派里头，本就是为了争取南派的力量，届时好在龙岭一起发难，里应外合对付龚辰。你到底是选择帮龚辰，还是帮我们？”
“你们？这里头包括李四相么？”
我说当然，整个计划的雏形都是李四相的主意。本就是她要对付龚辰，我才会参与到这场浩劫之中。
“成，那这忙我帮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儿，有了郑芷岚帮忙，只要她气儿够，令南派众人倒戈根本不是难事儿。只要篡改他们的记忆，一行人就会心甘情愿对付龚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