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十出头的干部站在秘书身边,一个劲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
“见了她妈的鬼了,不是让那个鸡头…叫什么来的?”秘书皱起眉头。
“王燕。”
“哦对,不是叫王燕带着她做鸡去了吗?怎么弄这么一出?”
“我刚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这小妮子接待一个大人物…也没说什么大人物,我估摸着,应该是镒能会那帮人,接待的时候被人救走了。”
“她就干看着?”
“这…”干部苦笑。
谁能想到?一个被带着做鸡的小妹儿不但没有自甘堕落,甚至还考了个中北地区状元?
“我就奇怪了,那你不会让她参加不了考试吗?她是在江阴考的试吧?”
干部再次擦了擦汗。
“我提前和四中的人联系过了,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你想告诉我,你一切都做得很好,只是最后没有个正常的结果,是这个意思吗?”秘书站起了身,挠了挠头。
“这…丛秘,确实是这样的。”干部瞄了眼正在拿高尔夫球杆的秘书,松了口气。
既然还有闲心出去打球,证明这事儿不算无可挽回。
“之前我们缉捕那个人!也和这件事有关…啊!!!”
丛秘书的高尔夫球杆砸在他脸上,鼻梁骨瞬间破碎,鲜血一下涌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三强调让她不要有翻身之日也不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砸在干部身上。
干部被砸的哀嚎不断,捂着脑袋的手也被敲断了几个指节。
碳纤球杆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丛秘书这才扔掉了手里的杆子,脱下沾了血的西服擦了擦手,蹲下身,拍了拍干部的脸。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你缉捕的人,也和这有关?”
干部被打的半死不活,腮帮子高高隆起,哪里说得出话?
呜噜呜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丛秘书实在等不及,让人把干部拎了下去,又叫来了干部的副手。
是个二十大多的年轻人。
还没有干部身上那种窝囊的气质。
丛秘书很满意。
“关于沈西楼一事你知道多少?”丛秘书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点上了支烟。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应该处理但是没有处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