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坚毅暗道不好,自己怕是坏了老板的事儿。跟着猛人时间长了,老实憨厚的田坚毅肚里也有了二两坏水。
“头儿!我拖住他们!你快走!”田坚毅一脸大义凛然。猛人垂着头,有气无力。
“要走一起走,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了…”
“快走啊头!再不走来不及了!”田坚毅脱下西服包住胳膊,接住劈来的砍刀:“走!不然谁都走不了了!”张丹彤赶忙拉着猛人继续向猎马撤离。
田坚毅已被诸混混围了起来,他装作难以抵抗的样子,挨了一刀又一刀,却能屡次把想要奔向猛人的小子拉回来。
终于,红色猎马发动,引擎咆哮着撞开了面前的障碍,奔上了马路。在后视镜里看着被人砍倒的田坚毅,又看了看副驾驶满身血迹的猛人,张丹彤泪眼婆娑,一脚油门消失在夜色中。
“这就是兄弟吗…哪怕付出生命…”朱唇紧咬,张丹彤似乎明白了些只在电影里见到过的兄弟情。
眼见着猎马跑远了,田坚毅把骑在身上输出的小子甩飞,慢慢起身。从已经被刮稀巴烂的口袋中不紧不慢掏出了两枚纯钢指虎戴在手上,田坚毅异能发动!
“打累了吗?到我了…”酷吃一拳,直接打断了刚才叫骂最凶小伙的下巴。
“就是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伤了老板?”田坚毅狞笑起来,一张四方脸直接笑成了反派:“槽你们妈!”田坚毅一双铁拳,从一楼打到三楼,五分来钟的光景,所有阮鸿光的社团成员都被打的奄奄一息。
见到阮鸿光时,田坚毅指虎上已经糊了一层血肉。阮鸿光吓的连连对着田坚毅开枪。
可惜小口径子弹根本就破不开田坚毅的异能防御。田坚毅狞笑着扑了上去。
执法笛响彻上城的夜空。猛人比陈默大两岁,眼瞅着奔三十了。打过一场大仗,肾上腺素退了下去,伤疲袭来。
又疼又累的猛人慢慢闭上眼睛,打算打个盹。这可吓坏了张丹彤,她看着猛人一歪头,还以为刚刚救自己于水火中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不不不,你不要死,你醒醒,不能睡,现在睡了就醒不过来了!”张丹彤眼泪簌簌的落下。
经历过这种激战的人都懂,那真是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猛人最开始懒得理会张丹彤的聒噪,但那小手摇晃他的时候,指甲正戳在了伤口上,疼的猛人倒吸一口凉气。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张丹彤一手擦着泪,一手握着方向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