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摔几乎断送了似锦前程。
“这楼府上上下下都是豺狼,难保不是有人存心谋害。今日外头一直下雪,何事这般重要,竟让阿兄急着出门连路都看不清了?”
楼云潇心里着急,她生怕是琴瑟轩那位不长脑子的继母因为上次的事而恼羞成怒加害阿兄。
她心急如焚,可奈何步子小,雪天路又滑,难免脚程慢了些,等她赶至扶光轩时楼父与傅月薇已经离开。
“阿兄,”楼云潇冲进了内室,看着满头大汗的阿兄忧心不已,“你好些了吗?”
楼玄翊费力的扯出了笑容,安慰道:“无妨,只是小伤罢了。方才有人来报,说你又染了风寒,你怎的不好好休息,还穿的如此单薄就跑过来了?”
“风寒?”
楼云潇这下知道阿兄为何会受伤了,她将身上单薄的外袍挂在了木架上,上手摸了摸楼玄翊受伤的位置。
尺骨鹰嘴骨折,只要处理的及时妥当一般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这伤势似乎哪里不对劲。
“阿兄,方才是什么人给你诊治的?”
“是城南的王先生,怎么了潇儿?”楼玄翊也看出了她脸上细微的变化。
“没事,”楼云潇说着便从一旁的木盆上取来一块擦脸布,垂头卷了起来,“来阿兄,含着它,待会儿别咬了舌头。”
楼玄翊的喉结上下微动,他有些害怕的看着楼云潇,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仰,他从未见过楼云潇这种眼神。
“潇儿,为兄平日里对你的学业是苛刻了些,但你应该不会借机报复的,对吧?乘人之危也非君子所为,更何况,阿兄素日里待你十分和善。”
楼云潇歪着脑袋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现在的形象很吓人吗?
“阿兄不必害怕,很快的。”
她说着便趁势把布卷塞进了楼玄翊的嘴里,然后抬起他的手“咔咔”两下,动作迅速,一看便是老手。
“嗯!”
楼玄翊毫无防备的闷哼一声,但似乎现在没有方才那么疼了,手肘处的拖拽感也消失了。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楼云潇伸手想要拿出那坨布卷,却发现楼玄翊还死死咬着,拉扯了好几下才取出来。
“潇儿,下次能不能商量好再动手,阿兄还以为……”
“原来阿兄怕疼啊,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怕疼呢?”楼云潇掩嘴偷笑。
“非也,只是瞧着你有些害怕罢了,不过你这移骨复位的本事是什么时候学的?我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