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看。
“哼,我是想当戎王,可不是当个孤家寡人的大戎王。”
铢娄渠义冷笑道。
令君王后没有想到的,左贤王此次前来,居然不是逼她的幼子退位。
“事到如今,无非只有两个办法。”
更在君王后意料之外的是,一向无谋的铢娄渠义这次居然有备而来,看样子似乎还是成竹在胸。
“其一,发动男女老少死守王城,朔人不习惯草原时气,难免水土不服,多生疫病,再加上长途供给,国力难支,日子一久难免会军心溃散。”
君王后仔细想了想,否定了左贤王这个主意。
朔人此番北征挑的正是草长莺飞,水草肥沃的春季,气候适宜,至于饮食皆有先前掳掠的牛羊,正要比供给消耗,绝对是王城率先撑不住。
铢娄渠义也知道这个主意不靠谱,说出来也不过抛砖引玉,借着由头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其二,是向朔国皇帝称臣,岁月入贡,乞求朔人的谅解。”
左贤王说着眼神微微扫向座上的君王后。
“朔国皇帝又怎么会相信你我空口无凭的说辞?”
沉吟片刻,君王后提出自己的担忧。
“戎国愿以幼戎王入堰京为质,往后戎王上位,皆要接受朔国皇帝的册封!”
左贤王低着头,终于图穷匕见。
“你们,铢娄渠义啊铢娄渠义,我说你为什么不要当戎王,你!”
君王后气的胸脯起伏,指着铢娄渠义怒极反笑。
“既然都已经做好了决定,还来问我这个居王后作甚?”
“你们这么做,历代大戎王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滚!都给我滚!长生天啊,您的子孙已经堕落到要给朔人皇帝当狗,十万男儿齐卸甲,举国无一是男儿啊!”
盛着酪酥奶酒的酒觞被重重砸在地上,君王后指着几人的鼻子绝望讥笑道。
四位北戎大贵族同时登门,显然他们已经背着自己做出了决定,这哪里是来和她商量的,分明只是走个流程,告诉自己他们的决定。
堂堂北戎男儿,居然被一个妇人指着鼻子讥讽。
“朔人的军队就要到来,大王身边的护卫未免太少,我和伊屠智放心不下,就让我们的手下来拱卫大王吧。”
左贤王的脸色骤变,扫了眼护卫在小北戎王身后的赫连昌,对左右吩咐道。
说是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