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哭笑不得。
除了速滑技能，自己似乎已经将花样滑冰、单板滑雪技能全部凑齐了，如果现在国家需要自己去参加花滑或者单板比赛，郑凡有信心不会给国家丢人了。
至于能不能拿到一块奖牌，那已经超出了郑凡目前可以触及的能力范围。
……
比赛结束后，教练组开始指导运动员们进行冰上训练。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
外面本来晴朗的天空，如今也乌云聚集，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而且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郑凡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势，直接放弃了晚上参观奥林匹克公园的打算，于是转身回到比赛场，向教练申请晚上在冰山滑冰馆进行加练。
没办法，刚才郑凡看了一下自己的属性面板，下午除去排位赛，一共训练了两个小时，郑凡整整得到了240点经验值，相当于每小时就有120点经验值，和在国家队训练时相比，整整翻了两倍。
只能说，教练组中外合璧的效果奇佳。
对于郑凡的申请，俄罗斯教练也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不过冰山滑冰馆只能开放到晚上十点。
已经不错了，一晚上能加训三个小时，加在一起就是360点经验值，算上梦境训练也是血赚的。
虽然时间紧，但郑凡还是回了趟酒店，吃了顿饭，顺便拿了把伞，防止晚上回来时雨下太大被淋成落汤鸡。
等郑凡再次回到滑冰馆时，发现面姐居然领着几个弟子正在滑冰场上加练，旁边放着一摞空餐盒，看样子晚饭依然吃的酒店送来的盒饭。
外界虽然将面姐塑造成了一个战斗民族的铁血女王，选出众多不可思议的小萝莉们然后教会她们完成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这一切都是基于面姐如同“养蛊”般消耗式的训练。
面姐的训练方式更像是一波流，一个周期把能拿的荣誉和奖章拿了就完事，过度训练会导致的伤病一概不管，这大概也是她的组里压根没有成年女单的原因。
面对着面姐组更多的束缚和压抑，并不是所有运动员都受得了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迫，郑凡记得前世的梅德韦杰娃和莎莎好像就从面姐的训练组里出走过。
其中，莎莎出走后加入了俄罗斯普皇的舞蹈学校，与面姐组比起来，两组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过分强硬、一个过分温柔。
普皇的滑冰学校，更像是花滑失意选手的疗养院，过于溺爱这帮青春期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