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州,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逃出来?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嘴上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转头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以为你会对我好,嗷嗷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啊,嗷嗷嗷嗷~”
柳一飞嚎得惊天动地,包厢门外,韩明明和韦绵子一大群人,隔着门帘听得满脸我草。
“我日,他哪儿就又搞上一个?”韩明明吃惊地问四周的人。
潘安达一耸肩,满脸老子怎么可能知道的表情。
刘嘉就更不可能知道,只是情不自禁对赵九州的手段感到了敬佩,若有所思地嘀咕:“想不到赵宗师居然这么风流……”
韦绵子耳朵一动:“年轻人,你不懂他,他纯粹就是下流。”
“你下流!”包厢里面,柳一飞厉声怒骂。
赵九州看着她突然间歇斯底里的样子,反倒慢慢淡定下来了,挖了挖耳朵,缓缓说道:“一飞啊,你这样表演不行,太用力,太浮夸,以至于失去了表达的重点。而且你这个现编的台词也不对,生动不生动,我就不评价了,主要是不够自然,没有真情流露。
来,你先停一下,我告诉我,你这段戏,要表达的内心情绪到底是什么,要传递的主要信息又是什么,你是想通过这段表演,让我知道什么,然后你又想从中获得什么?”
柳一飞被赵九州问得瞬间静默。
赵九州又转头对门外说:“外面几个,你们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们拎起来从车上扔下去?就这个列车的加速度,我保证你们在肉体层面上摔成两截,敢不敢赌你们有两条命?”
“咦~~~”门外一大群人发出一阵嘘声。
但认怂也是认真的,立马鸟兽散去。
“妈的这逼真特么暴力,老子最看不起这种不讲道理的人。”
韦绵子不屑冷笑着,从人群中快步带头跑回自己包厢,行云流水关上房门,反锁门锁,穿着衣服跳上床,盖上被子裹住全身,闷在被窝里恶狠狠道,“草!不听就不听!谁怕谁!?”
赵九州收回覆盖整列车厢的灵动力,朝着柳一飞上下点了点食指。
柳一飞嘟着嘴坐下去。
赵九州道:“说吧,怎么回事啊?”
柳一飞幽怨地看着赵九州,小声道,“我爷爷让我嫁给徐震,他那天晚上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想嫁给他,就跑出来了……”
“特么的,难怪我说怎么会……”赵九州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