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阳没有回头,继续往学府门口方向离开,十分平凡的说;“现在?我在污秽中待太久了,已经见不得清澈了。”
这句话既是对伍飞燕说的,也是对陈雅说的。
韩初阳走了,留下师徒二人在那沉默。
半晌,好动的陈雅率先回过神来,发出犹如蚊子大小的声音说:“老师,为什么他明明看着很潇洒,我却觉得他有些可怜。”
伍飞燕叹了口气,:“是啊,他看起来是很潇洒,但潇洒只不过是他在人前的伪装罢了,确实有些可怜,而且都是我害得。”
“不是你的错。”陈雅有些生气地说:“都是那个混蛋杨教导,一步步将他往死里逼。”
伍飞燕沉默,他明白主要是杨鼎盛太过于阴毒,屡次加害韩初阳,但心中还是有些难以把自己撇清关系。
“老师,你说杨教导为什么要不断陷害他?明明他从来没有想过报复。”
“因为他心中有愧!”
心中有愧,所以怕韩初阳报复,所以怕韩初阳成长起来,所以要将韩初阳扼杀在成长的摇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