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朱瞻基的声音,沈文度一个哆嗦,颤声道:
“草……草民……草民听清楚了!”
话落,他又立马重重磕了一个头,带着几分哭腔哀求道:“可是草民冤枉啊,草民真不知道纪纲要谋反,如果知道,就是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啊!”
朱瞻基一脸讽刺道:“冤不冤可不是你说了算,本太孙来这里也不是来听你喊冤叫屈的!”
沈文度听到前一句还一脸绝望,但听到后面一句时,立马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忙道:
“太孙殿下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太孙殿下尽管吩咐,草民万死不辞!”
“还算有点脑子!”
看到沈文度反应过来,朱瞻基撇撇嘴,随即从怀里随手掏出一块令牌,扔在了沈文度面前,然后道:
“这是锦衣卫的百户身份令牌,拿着这块令牌,你以后便是锦衣卫的人,纪纲之事也可以借此勾销,更可以借此出入诏狱,通过张懋,有资格让他来找我。”
沈文度闻言脸上喜色不加以掩饰就露了出来,连连磕头道:
“谢太孙!”
“先别急着谢!”
看着一脸喜色的沈文度,朱瞻基又补充道:“有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从今往后你挣的每一分钱,都必须上交给我,而且每年不得低于一千万两白银,此事你可能做到?”
“这………”
刚刚的喜悦刹那间陡然无存,沈文度这一刻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张了张嘴,看向朱瞻基,满脸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道:
“一………一千……一千万两白银?”
“嗯!”
朱瞻基点头!
“太孙殿下,草民,草民………”
沈文度感觉自己快哭了。
这位皇太孙怕不是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吧?
每年一千万两白银?
把他所有家产都算是,他也交不了啊!
他能赚钱是不假,但是这些年赚的越多,名声就越大,名声越大,随之而来就是各种打点。
因此实际上落在他手里的钱财并不多。
所以别说一年一千万两了,就算是把他剁碎了,按两去卖,也卖出不一千万两啊!
朱瞻基瞥了一眼沈文度,继续道:“当然,我也知道以你现在的本事,你也不可能能赚到一千万两,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听到这,沈文度立即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