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对李时勉的事情,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李时勉是反对朱瞻基建立医学院,突然又反悔。
这件事本就透着一些古怪,他自然是不信的。
毕竟李时勉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反悔,完全说不通。
但是这报纸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听过,还广而告之?
朱棣看他的脸色,也不着急,而是继续道:
“嗯,朕再说说你口中的小人吧,先说户部尚书夏原吉,此人倒也没什么,也就在最近几日,你口中的这个小人,与太孙一起,将民间的盐价降低到了五十文一斤,使得人人皆可吃得起了食盐!”
“再说说蹇义……”
朱棣说着顿了下,突然发现蹇义貌似最近才和朱瞻基扯上了一些联系,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政绩,顿时有些尴尬,然后就转移了话题道:
“算了,还是说夏原吉吧!”
朱棣说着话,然后随手就把自己手上先前戴着的手套,拿了出来,然后在孔缙面前晃了下问道:
“这东西你应该知道吧?听说现在民间许多穷苦百姓全部借此筹集到了过冬的粮食,还有朕这军中,过几日也会让将士们人手一双,使得所有人即使在冬季,也不会冻伤双手,这些……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小人夏原吉蛊惑太孙弄出来的!”
“这个……”
孔缙闻言顿时一脸不可思议,他从应天来的,手套和新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然而新盐他吃的都是在应天卖到了五十两银子一斤的雪花盐,哪里知道什么五十文的黄盐?
还有手套,这东西不是什么北方来的布商搞出来的吗?
几时成了户部了?
而且还为军中将士提供的?
朱棣说着,看着跪在地上张了张嘴,脸色不停变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孔缙,就笑道:
“嗯,你说,朕听,朕想知道,做了这么多事情的夏原吉,为何就在你的口中成了一个蛊惑太孙的小人的?或者说………”
朱棣说着停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或者说,你又是受了谁的暗示?听了谁的指令?收了谁的好处?然后仗着孔家在读书人中的几分威望,跑到了朕的面前,来诬陷朕的功臣?”
“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朱棣说着话,长久身居帝位的气势猛然间爆发了出来。
眼神冷冰冰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孔缙,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