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口中教自己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件事,他倒是没有怀疑。
这几日的相处,让于谦对于朱瞻基这位锦衣卫的大人,也是刷新好几次看法。
见识广泛,天文地理,人文古今,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问题,这位锦衣卫的大人都能知道一二。
一些知识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陡然听到朱瞻基说要教他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于谦也是呆了下,眼中有些意动,同时也有些迟疑。
意动自然是对于朱瞻基口中这些不一样的东西的期待,迟疑是对朱瞻基口中的这个管事并不清楚是一个怎样的管事。
虽然他觉得朱瞻基不会害他,但是如果这个管事所管的事情,与他一些想法相违背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同意。
所以听到朱瞻基的话,于谦一时间也有些纠结,同意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似乎看出了于谦纠结的事情,朱瞻基笑了下就解释道:“这个管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别的事情,主要是城外一个皇庄,皇庄里有一个玻璃作坊,还有毛线作坊,需要一个管事的人,负责看管一下。”
“毛线和玻璃?”
于谦听到朱瞻基的话,顿时松了口气,来到应天后,对于玻璃和毛线的事情,于谦自然已经不陌生了。
玻璃就不用说了,这事儿还是朱瞻基亲自带他去温棚看的。
而毛线这东西在应天的名气同样也不小,于谦这几日就看到了不少人贩卖用毛线织成的毛衣手套之类的,他自己前些天更是买了一些,用作御寒。
所以无论是玻璃还是手套,对于谦而言都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
加上原本对玻璃就有些好奇,此时听到朱瞻基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了迟疑,立即点点头就笑道:“如此的话,就多谢台尊兄了!”
“那我就先给你讲讲这个报纸上的问题吧!”朱瞻基看到于谦答应下来,嘴角上扬了一下,然后拿过报纸,指着报纸上的问题就道:
“其实这个问题,于谦兄弟平时多观察一下平日里的一些见闻,就能发现,事实上,如果人的视力好一些,就会发现,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相距一定距离的事物,再拉近彼此的距离时,哪怕没有任何遮挡物,最先看的都是最上面的部分,反过来同样的道理,如果人站的更高,也能看的更远,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诗于谦兄弟应该也是读过的吧?”
“这是自然………”
于谦听到朱瞻基的话,整个人微微一怔,随即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