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计一千六百石,也就是说共计三十二两银子,此外还有征地等各种补偿,也有百余两银子,因此这条水泥路的成本大约应该在三百两银子左右。”
“三百两银子?”
这和数字一出来,不仅是姚广孝这个和尚呼吸都屏住了,一旁的朱高炽也是微微愣了下,然后不可思议道:
“如此一来,如果不计算其他的成本,如开山搭桥这些,应天至顺天的的水泥路,在两千里左右,而仪凤门至江边码头是四里路,四里路三百两银子,也就是说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成本应是在十五万两银子。”
周忱闻言露出苦笑,一时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毕竟这个账如果是这么简单就能计算的,刚刚姚广孝问,他也不会给不出答案了。
朱瞻基看到自家傻爹这是死磕在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上了,也是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自家那位爷爷迁都给这傻爹带来了多大的怨念,现在发现了这水泥路的好处后,是一门心思的彻底扑在了这件事上了。
“爹,您这不是为难人家周忱吗?”
朱瞻基拉了拉朱高炽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这账可不是您这个算法,您想想应天至顺天的路程,两千里路,自然是不可能依靠一个水泥厂是不是?到时候就要在沿路一些地方建造水泥厂,这些成本是不是要算?两千里路,就算是两百里一个水泥厂夜,如此一来也得十个才成,一个水泥厂的建造成本,便不会低于上百两银子。”
“就这还没计算一两百里距离的水泥厂,这中间运输水泥的成本,还有搭桥开山这些不算,这么远的路程,仅仅是让工匠去规划也不是段时间可以修建好的,最起码也需要两三年时间才可!”
朱高炽自然也不傻,他只是关心则乱,毕竟如果有一条从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这里面的带来的好处,对于像他这种反对迁都之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极大的好事。
毕竟他之所以反对迁都,就是因为迁都后,顺天需要完全依靠南方供养,长距离的钱粮运输,无疑会造成大量的损耗,如此一来每年的损耗便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是有了水泥路无疑会让这种损耗降低大半,这样的话,即使还有损耗,但是相比修建水泥路前,无疑要降低了不少。
所以听见儿子说,修建一条长距离的水泥路还有这么多花费时,也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他修建水泥路是为了减少损耗,如果成本太高,这水泥路是否还划得来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