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地再也说不出其它词汇,拉起阿雪往外跑。
阿雪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先把咕咚水放回云朵上。那片云朵看起来不太稳定,索性直接抓着杯子跟茶茶走。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了一段距离,听到动静的精灵围拢过来。分叉路口的一边站着之前的精灵队长,茶茶毫不犹豫地拐向更窄的那条小路。
“噗通。”阿雪被脚底什么东西绊住摔了一跤。茶茶手忙脚乱地去扶,背后传来西尔维亚幽幽的声音,茶茶吓得直接跳到旁边十几米高的大树上。
“你快下来!”西尔维亚在树下喊,“别碰你手边的藤蔓!”
茶茶没有出声,社恐发作双手死死地抓在藤蔓上。
有疼痛从手心传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藤蔓上覆着一层灰白的东西,细细密密的黏在一块儿,宛如泡在水桶里一个星期的衣服,在高温的作用下生出滑腻的霉菌。视线上移到手臂,一股墨色的汁液从手心浸出。不是血,是一种更加难闻的腥臭味,就像大热天打开罐子,发现里面藏着几块被人切碎的尸体时发出的味道。
“这是?”阿雪胃里一阵泛酸,一边捂住鼻子往后退。
“涩拉弗洛。你们明天要用的。”西尔维亚优雅地退后一步,他已经试图阻止过了。看到茶茶脸上痛苦地表情,不由有些幸灾乐祸,“如果运气好,它可以觉醒你们身上的魔法天赋。只是味道不太好,一般人很难坚持下来。”
“你别过来。”阿雪一脸嫌弃地看着茶茶。这可比之前的珍珠蚌臭多了。
茶茶从树上溜下来,两只散发恶臭的爪子徒劳地向前伸着。阿雪手中的高脚杯里,咕咚水完好的呆在杯子里,一滴都没有少。茶茶想用它洗手,却宛如喉咙生疮说不出话,可怜巴巴的望着。
“咕咚水是用来喝的。”西尔维亚阻止了阿雪的动作。他嘴唇翕动,一股清泉从手心里冒出,撒到茶茶身上。茶茶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和着臭味的泉水沾在身上。否则顶风八丈远都能被人闻到味道。她晚上还想再来一趟。
“里面是泉眼,明天种花仪式上就可以见到,不用半夜来。”西尔维亚生硬地说。对于没有防护罩的家伙,看透心思根本就不需要花费精力。
“涩拉弗洛。”茶茶低声说,仿佛一句咒语,“是寄生在藤蔓上的吗?所谓的种花,感觉就像换个宿主。”疑惑的句子换上陈述的口吻,宛如睡梦中自言自语。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是刚刚涩拉弗洛的杰作。
“你猜的没错。如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