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们这酒是哪里买来的?好酒啊,有当年贺家酒的味道,就是年头短了点。”
牛三鲜和他父亲牛五味一样,生平极爱喝酒,尤其爱喝贺家酒,只不过有十来年没喝上了,听说贺家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他们父子俩当时还感慨说以后再也喝不上好酒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重又遇见了贺家酒,难道贺家人并没死绝?
贺学文不仅对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厨子刮目相看,这份鉴别酒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再想到他那一手堪比名厨的手艺,看来这个胖厨子也不是普通人啊,想不到这个小镇子倒是藏龙卧虎之地。
“同志您过奖了,这酒不过就是普通的烧酒,哪能和贺家酒相提并论?”贺学文不愿意打着贺家酒的名头,他现在的实力还太差,不可太过高调。
牛三鲜稍一思索便知道了贺学文的顾虑,他打量了一下贺学文,心内不禁大声喝彩,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啊!难怪桂圆那个死丫头吵着要减肥了,不过这年纪是不是大了点?要说这牛三鲜也是个奇葩,人家贺学文都没说要娶你家闺女呢,你这就嫌人年纪大了。
“对,普通烧酒,不过酿酒师傅手艺也是不凡了,同志,你们等我一等,我去端些菜来。”
牛三鲜一溜烟地跑回了厨房,端出了一碗肉和一碗煎豆腐,摆在贺学文他们桌子上,自己也不生份地坐了下来。
杨文斌见状也极上道地替牛三鲜倒上一杯酒。招呼他一道喝,牛三鲜举起杯子和他们俩碰了碰杯,“滋”地嘬了一小口,满足地谓叹道:
“好酒啊!都多少年没喝上这么好的酒了,你们这酒是哪里买的啊?”
杨文斌笑着朝贺学文努了努嘴,牛三鲜眼睛一亮,忙朝贺学文小声说道:“同志,能弄点给我吗?放心,我们悄悄地进村,绝对不惊动其他人。”
贺学文几人都被牛三鲜的话逗笑了。贺学文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就这么吊着牛三鲜,不停地给他倒酒,几人一道有说有笑,不出半小时。牛三鲜的祖宗十八代连同现在的儿子孙子都被贺学文和杨文斌两头狐狸刨根问底刨出来了。
“我就说这菜烧得比楼外楼的还要好吃呢。原来牛师傅是当年楼外楼有名的牛大厨传人哪。果然名不虚传,比现在的羊大厨烧得好吃多了,楼外楼的少东家果真没眼光。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贺学文十分会说话,几句话便把牛三鲜说得眉开眼笑。
“也不能说羊家人烧菜就烧得不好,不过是两家各有特色,而且少东家后来也亲自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