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学文一出北京火车站口就看见了屹立在人群中的杨文斌,他忙朝杨文斌使劲招手,贺学文个子高挑,又相貌出众,虽然出站口人挺多,但长身玉立的贺学文在人群中却是很醒目的。
是以杨文斌很快便看见了贺学文,不仅是杨文斌,周围不少女人也都停步驻目。
“学文,你看你这一来,车站的女人都朝你看了。”杨文斌笑着迎了上来,并接过贺学文手上的一包行李。
贺学文白了他一眼,懒得多说,示意杨文斌带路,杨文斌呵呵笑了笑,走在前面领着朋友出站。他开来的吉普车停在站门口,杨文斌将贺学文的行李放在后车厢。
坐在车上的贺学文感慨地看着外面的街道,入目所见的都是各种政治色彩浓厚的标语,街上的行人脸上也都带着斗争的热情,与宁静的随城市比起来,北京不愧是政治中心啊!
“我这都有十来年没到过北京了,没想到北京倒是没怎么变样,房子还是那些房子,街道也还是那些街道。”
“能怎么变?这十来年咱们国家的工业和经济都停滞不前,政府哪来的钱用来搞城建?”开车的杨文斌没好气地回答。
“唉,也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能够开放政策。闭关自锁只能让国人做井底之蛙啊!”贺学文紧锁眉头。
“可不是,搞得我做点生意都得缩手缩脚的,憋屈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大干一回啊?”
杨文斌最大的理想就是办厂搞实业,建立一个像欧洲那种传承几百年的 家族一样的世家,让杨家能够世世代代传承下去,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有钱的暴发户。
“快了,我估摸着大概就是这几年,我们国家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的,这几年我们只要积累资本就好,到时候一定可以大展鸿图的。”贺学文满是信心。
杨文斌有点怀疑,“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现在这势头怕是难哪!你不在北京住着是不清楚当前的形势,现在那几个人可正当红着呢!”
“老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爬得越高摔得越疼,那几个人将来不会有好结果的,反正我是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了。到时候你可别输给我了啰!”
“怎么可能?你就等着吧。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杨文斌被激得放下豪言。一脸雄心壮志,贺学文笑呤呤地看向窗外,只要心还在飞昂就好。刚才的文斌看着可有些颓废了。
杨文斌直接将车开进了杨家所在的军区大院,贺学文一看忙说道:“文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