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吃食平时我根本就舍不得买来吃,顶多也就是休息的时候来这里吃碗羊肉汤面打牙祭。”胡维文边吃边笑。
回去的路上,他们开车经过一段黄沙地,荒凉的土地上根本就看不见一丝绿色,只有漫天的黄沙。
“维文哥,那是什么花?”田思思指着远处一小丛紫红色的花,星星点点,分散在黄沙地上,点缀着这片贫瘠的土地。
“那就是沙葱花啊,这种沙土地上只有沙葱才长得出来,这个时候正是沙葱的花期。”
不需田思思说,田新华已经停了车,几人下了车,往那一小片沙葱走去,一小丛一小丛的沙葱零零散散地怒放着,生机勃勃,一点都没有被这些黄沙吓倒。
田思思拿起相机对着这些可敬的花拍了好几张,胡维文一在旁说道:“阿囡要是喜欢就采些回去好了,我们连有些女知青也经常采回去插在瓶子里当摆设的。”
“不用了,就让它们开着吧。”田思思不忍心掐断这些美丽的花朵。
他们在路上走走停停,沿途拍下了不少大漠风光,回到宿舍时已经快下班了,田新华本是打算回去的,不过看胡维新那依依不舍的样子,也就没提出来要走,就让这两兄弟多聚一会儿吧,反正现在天黑得也迟。
下班口哨吹响后,胡维文同宿舍的人都回来了,娃娃脸顾家明是最后回来的,另外四个有一个居然是门口的上海门卫,叫徐长青,田思思一听到这名字就喷了,白豆腐徐长卿多好看啊,这个徐长青也够寒碜的。
另外几个都是北京知青,一个叫黄小光,据胡维文说他爹是装甲兵副司令员,背景雄厚,另一个叫刘永生,父亲是北京军区的副司令员,而那个娃娃脸来头也不小,据说他爹也是个大官,这些二代们(官和军河蟹了)都来兵团改造,思想觉悟确实是相当高了。
“哎哟,维文你家弟妹们可真是大好人啊!他娘的,老子当初想着来内蒙就是为了多吃口肉,那诗里怎么说的,风吹草低见牛羊,哪成想到了这鬼地方,比在家还磕掺,连口肉都吃不上,他娘的,真是馋死老子了,蒙古肉就是好吃啊!”
黄小光边吃手扒肉边说话,把田思思逗得直笑,这人不去说相声可真是太浪费了,还别说这个黄小光后来倒是真干艺术工作了,不过不是说相声,而是开电影公司。
“你可别丢人了,风吹草低见牛羊是说的蒙古吗?人家那明明说的是天山,真是没文化!”刘永生不像黄小光那样狼吞虎咽,挺优雅的,不过动作也不慢。
“天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