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一点线索,按理说一个小时应该不会把人藏得太远呀!”
段红军皱着眉头。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起身招呼手下往外走,让刘书记带他去刘春山的家里看看。
一行人往小山坡上走去,柴房里的刘春山站在窗下,悠悠地盯着段红军他们,嘴角微弯,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透着几分诡异。
刘春山家挺大的,独门独院,一人住了三孔窑洞,背靠着小山坡,前头一个极大的土坪,十分开阔,只是离村子远了些,感觉像是与村庄隔绝了一般。
“春山回来后就掏钱窟了这三孔窑洞,说是在住在山上空气好,他一人住在这里,和村里人也不来往,这里也就他爹娘空时来坐坐,就是他自个大哥都不来的。”刘书记介绍道。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怀疑春山啊?我觉得春山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性子冷了点,可每天都规规矩矩,不会干坏事的。”刘书记替刘春山求情。
“是不是他干的得查过才知道。”段红军冷冷地打官腔,把刘书记吓得立马闭嘴。
三孔窑洞收拾得十分清爽,并不像是一个单身汉的房子,左侧的窑洞是书房,里面摆了一张书柜和桌子,书柜上放了一些书,桌子上还有一些纸笔,中间一孔是睡房,旁边则是厨房兼客厅。
段红军带着几名手下小心地搜索三孔窑洞,一无所获,眼看着太阳都快落山了,何春风的脸也越来越阴沉。
在刘春山家里无功而返,段红军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一开始追寻的方向就错了,可是除了刘春山,其他的那些村民就更不可能了啊!
秉着不错过的原则,段红军依然还是去了另几家调查一番,那几户人家吓得哭哭啼啼的,不待段红军多问,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只是这些都是与案子无关的事,但也更加确定,这几人与何诗诗失踪是没有关联的。
这天他们都没有回县城,而是住在了刘书记家,思思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何诗诗生死未知,她也没那个心情去上课。
羁押了刘春山他们24小时后,段红军不得不把他们放了,其他几人走出村委时,腿都软了,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只有刘春山依然还是同平常一般,笼着袖子,不紧不慢地走回去。
距离何诗诗失踪已有48小时了,这两天他们重点盯着刘春山,刘春山的生活十分有规律。
早上八点起床,刷牙洗脸后便去灶台烧早饭,八点半吃好早饭他便背起大竹筐去山坡上拾柴禾,十点半拾好柴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