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先是鞠了一躬,然后便哑着嗓子,梨花带雨地哭道:
“满铜叔。对不住,之前是我昏了头,不该向您要十万块钱的,可我也是没办法了。我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德彪没了,我又没有工作。我就是想多弄些钱好好把这个小的生下来养大,也好给德彪留下一点血脉。”
钟玉英泣不成声。句句带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就连田满铜的面上也有了一丝松动,觉得钟玉英一个没有工作的女人又怀着遗腹子,想多要些钱倒也是理所应当的。
十万块钱他倒也拿得出来,要不就还是给了她吧?就算是为四个孩子积德!
见到田满铜脸上的犹豫不决,钟玉英心里暗喜,知道她若是再多唱一会苦情戏,兴许十万块钱也能到手。
钟玉英心里天人交织,既想得到十万元巨款,可又怕事情拖久夜长梦多,想了想,到底还是担心出事,她的心里便有了决断。
“满铜叔,我也知道十万块钱是难为您了,要不您就给五万吧?我也知道你德彪和圆圆的死和您的司机没有多大关系,是他们自己命不好,可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总不可能连德彪最后的一点血脉也保不住呀!”
说到最后,钟玉英竟捶胸顿足,哭天抹泪,惹得旁边围观的行人都开口劝田满铜若是拿得出钱还是给了吧,就当是为家人积福了。
田满铜其实已经是肯了,十万他都拿得出来,五万那就更没问题了,何况这个钟玉英也实在是可怜,虽然以前做错了事情,可是到底是一个村里的,他也不好做得太绝了。
正当田满铜开口要说好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的思思冷笑着说道:“钟玉英,你别用你肚子的孩子来装可怜,说起来,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丈夫的种还不一定呢?什么保留你男人家的一点血脉,你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不知情的人罢了。”
钟玉英面色一变,暗惊贺思思怎么会知道她这肚里的孩子不是黄德彪的?
其实思思也不知道钟玉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故意诈诈钟玉英罢了,不过看钟玉英这一脸的心虚,没想到还她让逮着死耗子了!
钟玉英哭哭啼啼道:“思思,你素来是对我有意见的,可现在我都这般惨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坏我名声?”
本来听了思思的话后围观的人也有些怀疑了,可看了钟玉英的这副可怜样后,心里的天平就倒身了钟玉英这边,觉得思思确实是有些过分。
“钟玉英,你还有名声吗?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