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更浓,心情也好了几分。
严瑾也很开心,他从身侧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卷筒,双手递给思思。
“这是我送给阿流的礼物,麻烦你替我转交给他,并替我向他送上祝福。”
“我会的,严瑾,你也要好好治病,以后我和阿流去U国找你。”
“好,我等着你们!”
严瑾脸上笑容绽放,一直到上飞机时,他仍然保持着笑容,眉间的阴郁散去,整个人都明朗了起来。
看来离开Z国果真令严瑾快乐许多!
再一次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彩之中,思思长叹了口气,这几天她总是在离别。
与仇人的离别!
与宿敌的离别!
与朋友的离别!
不管是何种离别,心情总是不会太美好的!
而且万芸那条阴险的毒蛇还在暗处吐着蛇信,思思的心情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
不过她的心情很快就又开始舒畅了,因为万芸有人替她收拾了。
收拾她的人是金光荣和金宁氏,万芸手中捏着他们的把柄,就犹如一根刺般梗在心中,难受得紧,不除之就不能睡个安稳觉。
论起心狠手辣,年青的万芸当然不是金光荣的对手,一时占了的上风也令她得意起来,得意便能忘形,乐极便会生悲。
金光荣狠起来是真狠,手头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了后,他便腾出手对付万芸这个心头大患了。
他的方法十分简单粗暴,但却快速有效。
金光荣知道万芸最在意的便是儿子金宇文,对于这个重孙子,他自然也是在意的,可金家的男丁多得是,对万芸来说是唯一的儿子,可对金光荣来说却只是十几分之一的重孙子,两者的分量显而易见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金宇文在上高中,已经是个少年了,他长得与他的六叔有几分相像,也是个颜如玉的美少年。
金光荣派人抓走了这两母子,并将金宇文用麻药迷昏了,而万芸则是清醒的。
当着万芸的面,金光荣让人用匕首一根一根地割下了金宇文的手指头。
一根、两根、三......
万芸没想到金光荣真的会这么狠心,对血肉至亲都能下得去手,才只割了两根,她便受不住了,痛苦地大叫,不住地求饶,说她会将那些相片包括底片都交出来。
金光荣阴狠地笑了,派人去了万芸说的地方取来了相片和底片,验过无误后,他这才将这些东西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