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和青林大难不死,七魂八魄归位,狼嚎着从一层冲了上来。
夜君澜听着两位侍从的哭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御医趁机溜进客舱,给主子疗伤。
凌然越下至一层,没有隐瞒,将宗门内近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阐述清楚。
林瑞昭当即决定,从西梁抽调人手,护送其回宗门。
并且承偌会倾尽全力,追查古云飞等人的下落,助其夺回秘宝,剿灭叛徒。
凌然越感激不尽,商议过后,带着四名助纣为虐的门下弟子,告辞离开。
林瑞昭没有食言,从西梁抽调了三十名高手暗中保护。
他自己则是留在了客船上,一路保护夜君澜前往溧阳。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换的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青山绿水之间,传来清朗明快的歌声,洒脱不羁的青年王爷,惬意的坐在船顶,举着酒葫芦,喝着小酒,唱着小曲,好不逍遥。
雕梁画栋的二层客船,在泗水河上随波逐流,顺风飘向远方。
*
“啾啾。”
欢快的鸟鸣声响在竹林间,林景澄听着鸟鸣睁开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世子,不好了。”
侍剑接到宫里的传信,一脸焦急的冲进竹林。
“这小子。”
侍书被他吓了一跳,从小塌上蹦起来,不满的嘀咕:“一大清早咋咋呼呼的,烦死个人。”
林景澄蹙眉,看向窗外。
“世子,不好了,你快进宫看一下吧。”
侍剑一口气冲进竹屋,扯着嗓子狼嚎:“大皇女昨儿在帝君寝宫前跪了一夜,谁劝也不肯离开,今天早上昏倒了。”
“什么?!”
林景澄心神一惊,下床的动作太急,捂着心口咳嗦了几声。
侍书瞪了他一眼,一个箭步窜上前,扶住主子。
林景澄目露担忧:“扶曦现在咋样?”
侍剑不敢隐瞒:“早上御医施针急救,清醒之后又跑去帝君的宫外跪着,谁劝也不肯听。”
“楝哥呢?”
林景澄推开侍书,气息不畅。
“这回儿楝少出面也不管用了。”
侍剑苦笑:“听宫里的侍女说,大皇女是和帝君杠上了。”
林景澄好看的眉眼几乎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