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去,她正像一尾鱼,把自己盛在沙发里,虽然美却有种肢体语言,一脸不在意,在说他们是不同世界里的人。
“那你对我的答案感兴趣吗?现在全世界都在杜撰你的来历,你不在乎?”
穆陆源低低的声音像啤酒的气泡一点点在缪好时耳中膨胀。
或许这一下,他试探得接近反射区一点点
“好。如果你说对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穆陆源闻言莞尔,喜形于色。
“但,如果你没有赢,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要求:我们从今以后不要再见了。你能不能尊守不忤?”
霸王条约?!
她回了香港,说也都变成粤语的利落,惜字如金,毫不留情。
穆陆源的神色又瞬间暗淡下来。
他脑中闪过与她有关联的一片一片记忆碎片,或许他也不一定确定自己解得开这个谜。
但是有一点,他已经在心里慢慢肯定,他们一定有交集,而且怕是很早以前就已有。
她那双墨绿色瞳孔,那只唱机,那张唱片,那首吉他曲,裕园路那株老柿子树......
与她有关的,也或多或少是他知道的。
或许,他们好似交错在时光,阴阳错落之间的两种可能。
或许曾经离得很近,现在相逢时才会这样离奇。
难怪,从第一次见他就情不自禁想要趋近探究。
是因她太过熟悉,而又一无所知。
仿佛认识了一生,又完全并不相识。
这是什么缘分?孽缘?!
但是还有很多事,他还一知半解,没有头绪,只有推理和猜测不足为证,说出来她也一定会推翻不认。
“你听过双子吊诡吗?”
他试着循序渐进。
见他转换话头,缪好时刚好从善如流。
“听过,狭义相对论那个关于时间和空间的逻辑吗?”
这个孩子为什么总喜欢追究一些不接地气儿的事?高三考试狗有那么闲吗?
双子吊诡?这么生僻的冷知识,有多少人需要听过?
她记得《时间简史》里的概诉:
用一对情侣来假设,要知道科学都从假设的幻觉开始实践。
一男一女,女孩留在地球,男孩乘太空船往距离太阳四光年的恒星探险。
假定抵达目的地后,立刻返回地球,以此作例。与他参照的女孩留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