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中会参杂锋利铅片,并且在使用前要事先在盐水中浸泡。
这样犯人在受了鞭刑后,不仅在受刑时很痛苦,受刑后更痛苦。
离老鸨几米远的地方,两个狱卒翘着二郎腿喝着小酒聊着天。
“这老婆子也是倒霉,这五十鞭子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哼哼,她让大人今天丢了那么大的脸,现在这样都算轻的了。”
“唉,我听说啊,今天那个小子后台很硬啊,那样都没死。”
“听说是有个很牛的姐姐,不仅厉害,而且那样貌那身段哎哟哟那真是......”
“是啊,连咱们大人都在她手上吃瘪了“
“你说什么?“王庆虎低沉的声音在两个狱卒身后响起。
“大大...大人,您怎么来了?”两个狱卒急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王庆虎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说他吃瘪的长脸狱卒再次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长脸狱卒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大人,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人不该在背后议论大人,请大人责罚。”
另一个狱卒颤颤巍巍不敢出声,生怕王庆虎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王庆虎眼神阴沉,依旧不说话,眼中的嗜血光芒似乎就要按耐不住了。
就在王庆虎想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时候,一股子尿骚味弥漫在了刑房中。
原来是那个长脸狱卒太过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被吓尿了。
一股子尿骚味拉回了王庆虎的理智,他厌恶的挥了挥,开始赶人:“滚吧,明天自己来领30鞭刑。”
两个狱卒如获大赦,急忙谢道:“谢大人开恩。”
随后一溜烟的消失不见,连一秒都不敢多呆。
“呼”见两人离开,王庆虎微呼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有点嗜血的心情,迈开虎步走向一旁的烙铁,他拿起铁杆在火炉里慢慢的烤着,王庆虎的表情很认真,把烙印在火炉里反复反转,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在制作一件艺术品。
王清湖很耐心的把烙印烤的完全通红,然后来到老鸨的面前。
老鸨受了那五十鞭子,已是奄奄一息,但随着王庆虎拿着烙铁靠近,老鸨似有所感,勉强睁开了眼睛,她沙哑着声音道:“大人,能不能给老身一个痛快的,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哦?”王庆虎来了兴趣,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