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感觉到身后有动静,闫水清迅速转身。
“别来无恙。”
“啊,是你。”闫水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走来的玄知。
“晚辈拜见——”还没等闫水清说完,玄知立马打断了她。
“不用一直前辈前辈地叫,显得人怪老的。”他一笑,闫水清却感觉自己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啊?”她有些不太相信,这般厉害的前辈竟如此平易近人?
“在下苍灵派闫水清,请问阁下贵姓?”闫水清行了个礼,毕恭毕敬地问道。
“都说不用此般拘谨了,免贵姓嵇,姑娘要不嫌弃,叫我澧兰就行,沅芷澧兰的澧兰。”
“看姑娘愁眉苦脸,既然你我如此有缘,不妨说来听听,些许嵇某能帮上什么。”
见嵇澧兰挺感兴趣,闫水清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
其实嵇澧兰早就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他看了看旁边呆头呆脑的傀儡,打了个响指,傀儡便变成了灰烬。
“这是做什么!”闫水清有些不解。
“你觉得这个有用?”
闫水清被问住了,确实风险会比较大,于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地看向了地面。
却见面前伸了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闫水清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微笑着嵇澧兰。
“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嵇澧兰笑着说。
闫水清脸红的更厉害了。
见闫水清没有什么反应,嵇澧兰收回了手。
“走吧,去会会他。”
两人等到子时,挽着手像庙内走去。闫水清还是有些不自在,反观嵇澧兰却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半柱香后,和那晚一样,一阵黑风将二人卷走。待到两人落定,睁眼一看,这哪里还在破庙。
既然已在他处,当时又迅速回到原位,应该是被拉进了一个压缩过时间的空间里。
两人沿着面前的小道走着,不多时便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