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好意思让你帮忙呢?”司华悦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在打颤,纯情女孩不好当啊。
老头见状,双眼放光,喉咙发干,脸颊滚烫,一股股热浪直冲任督二脉,他感觉自己的雄性功能刹时得到升华。
若非有高师傅挡着,他这会儿早就已经冲过去抱住司华悦,在她那白皙水嫩得能滴出水的脸颊上狠狠地咬一口。
身后的腱子肉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两嗓,明显是在暗示着什么。
像是偷情偷到一半被原配冲进房间抓住了现行,老头立马蔫巴,被打回了六十岁贫苦的监牢。
视线在高师傅和司华悦间兜了圈,司华悦那张清纯靓丽的脸让他的心软了软。
可思及计划带来的好处,他索性将心一横,不再看司华悦,转而怒视向高师傅。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呀,啊?”最后一个啊字的音调与他的下颌一起上扬。
“啊?”高师傅一脸懵,“大叔,你啥意思啊?我怎么不知好歹了?”
接近二十岁的年龄差,一声大叔并不为过。
可这声大叔对正在泡妞的老头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瞎了你麻笔的狗眼,谁是你大叔?你是在读小学还是幼稚园?”
一边骂,老头一边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扯住高师傅的衣领,大有一较高低的架势。
高师傅跑出租有些年头了,见过不少碰瓷的老人,可像眼前这种无下限、为老不尊的老家伙,他还是第一次见。
刚才那声大叔他的确是有意喊的,是为了刺激这老家雀儿,让他自重。
这老头太奇葩,居然还模仿哮天犬老总的口气帮人还外债?傻子才信他的话,看那副德行就知道是个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人。
他没想到老头在听了那声大叔后反应如此激烈,跟个老娘们似的耍泼。
轮身高、论体力,老头根本就不是高师傅的对手。
可高师傅却不敢对他动手。
一则老头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他等于给自己找了个爹。
再则,老头跟腱子肉明显是一伙的,真动手了,腱子肉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二对一,挂彩的肯定是他自己,他还要养家,不能歇车疗伤。
念头急转间,就在高师傅两下为难之际,一旁的司华悦趋前一步,动作轻柔地伸出手,搭在老头的右手臂上。
司华悦的手骨节比一般女人的要粗大,这跟她长年习武有关,掌心的老茧不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