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司华悦甩进她眼睛里的针管。
针管上的针头又粗又长,是那种采血用的大针管。刚才在医务室的时候,司华悦随手从里面顺出来的。
那女人仅发出一声闷哼,任由针管在眼珠子上随着神经震颤。
疼痛使她的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但她依然紧紧地握着枪,疯狂地冲司华悦的方向开枪。
显然,这也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狠人。
司华悦早在她开出第一枪的时候,便瞬移至她插着针管的那一面的身侧。
她左脚踮起,右腿屈膝,猛地一踢,准确无误地踢到女人眼上的针管,将整个针管踢进女人的脑子里。
在女人倒地前,她将女人的枪踢进紧挨着的一间空禁闭室里。
短发女人身体抽搐了下,然后直直地往后仰,头下脚上地倒到台阶底下。
笑天狼此刻站在一间禁闭室门口,呲着牙冲室内发出带有警告意义的嗥叫。
刚才开门的张雪娟抖抖索索地绕过还在抽搐没有死透的短发女人的身体,来到司华悦身旁。
指着笑天狼正在嗥叫的屋子对司华悦说:“袁禾在那个房间里,里面有两个男人,好像是医生,还有一个跟这个女人一样的假狱警,她手里也有枪。”
接着她指了指距离她们稍近的一间禁闭室说:“我联号和仲安妮在这个房间里,她们还被绑着。”
“你去救她们,我去救袁禾。”司华悦对她低声吩咐完,径直向关押袁禾的禁闭室走去。
在经过关押着仲安妮的禁闭室时,由于门是开的,她扭头看了眼,发现仲安妮的嘴里被堵着袜子。
与她的视线对上时,司华悦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激动、喜悦和担忧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司华悦面无表情地越过,来到袁禾的那间禁闭室门前。
门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见到里面两个身穿防护服的太空人时,司华悦像牙疼般从嘴角吸了口冷气。
这些太空人已经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每次见着他们,她总是感觉浑身不舒服。
视线迅速移向躺在床上的袁禾。
袁禾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很平静,左肘窝正在往外输血。
一个身穿警服的马尾女人一只手里拿着枪,枪口抵在袁禾的头顶,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两支分别装有乳白色和粉色粉末的小瓶子。
那两个瓶子都被割开并用胶布包扎着瓶口,司华悦差点没认出来那就是在武馆里找到,被初师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