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丢进保险柜里继续沉眠。
到镜子前照了下,项链比正常的锁骨链要长一些,铂金链配上铂金戒指吊坠,使她的脖颈看起来愈发白皙细长。
抚摸着吊坠内圈里的“YX”,司华悦忍不住又回想起在游艇的那晚。
那晚的李翔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向她发起求婚并给她送戒指的男人。
人生的第一次或者第一个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边杰虽说是初恋,却抵不上李翔这个第一个求婚的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更何况他们俩曾在苍林寺、监狱同生共死过。
尽管他现在身份和行踪成谜,但她依然企盼他们俩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来到门前,拉开门往外探头看了眼,客厅的大灯是灭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手机振动,这会儿才是闹铃声。
按停后,她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却听到一阵熟悉的上楼的脚步声。
褚美琴推门走了进来,“醒了?”
娘俩都顶着青眼圈,褚美琴也是一夜未眠,隐约听到楼上有声音,知道司华悦醒了,便强打精神来找她。
看着司华悦一头乱蓬蓬的短发,褚美琴皱了下眉头,“头发别再剪了,留起来吧。”
说着她坐到窗帘旁的沙发里。
“甄本我和你爸都见过,我们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褚美琴开门见山地说。
司华悦没有说话,默然地坐到褚美琴的斜对面,等待褚美琴解释要她嫁给甄本的原因。
“为了留在这里,他连国籍都改了。”见司华悦没有任何回应,褚美琴只得继续往下说。
“你十年前的那桩案子最高院正在准备发回重审,如果在这期间你再因为别的事情节外生枝,非但洗脱不了你十年前的冤情,恐怕还要被重判。”
这个道理无需褚美琴提醒,司华悦非常明白,但她却并不像余小玲那般迫切地想改判无罪。
十年的青春已经逝去,改不改判的,顶多就是个人档案里的一笔附加项,她早已看淡。
不都说没有爱的婚姻就是一所监狱吗?
如果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就让她把一生的幸福给搭进去,那她宁肯选择坐牢,好歹在真正的监狱里有她昔日的狱友。
察觉到司华悦神情中的不屑,褚美琴暗自叹了口气。
“等将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知道,你的那段黑历史对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