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很忙,可能没留意到我。”袁沿说。
远处一个中等身高,戴着副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袁沿忙回头,“刘主任。”
刘主任嗯了声,看了眼门外,见只有司华悦在,便问:“你就是司华悦吧?”
“你好刘主任,我是。”司华悦微颔首,打了声招呼。
“老牛,麻烦给开一下门吧。”刘主任冲里面的厌世脸老头喊了声。
老牛?司华悦仔细打量了眼从门卫室里拿着钥匙慢吞吞走出来的老人。
摘了花镜,夹在褶子里的老年斑愈发明显。从五官到身高和身材,没一处跟疾控中心里的老牛相似的地方。
司华悦暗自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精神过度紧张,牛姓不罕见,巧合而已。
电闸门旁有个走人的小角门,老牛将角门上的锁打开,拉开门守在一边,等司华悦过去后再锁门。
经过他身旁时,司华悦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是在哪儿闻到过。
随刘主任往里走,司华悦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景况。
迎门的楼是门诊楼,两旁是高过于门诊的电梯楼,整个外观属于阶梯形。
而楼后似乎还有楼,因为她看到甬道呈环绕形延伸过去。
院子里有树、有草坪,还有花圃,目测绿植覆盖率达百分之四十以上。
“你是袁禾的妹妹?”刘主任问。
刘主任的问话将司华悦的注意力收回,她说了句“是的”,可接着觉得不对。
袁禾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的名字早在落入司家时就改了,司华悦一直习惯叫她袁禾。
可如果入院,尤其是这种管理严格的地方,她就得用户口本上的名字,怎么还姓袁?
难不成这个刘主任是因为边杰的缘故才这样叫的?
可刘主任接下来的话,否定了她的猜测,“怎么你们俩不是一个姓?是表姐妹么?”
司华悦这会儿谨慎起来,仅嗯了声,担心说错话会被驱逐出去。
幸而刘主任也不是个爱聊天的人,接下来他只叮嘱司华悦见到袁禾之后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
原来,袁禾是被确诊为中毒性精神障碍后,才被送来这里医治的。
并非是司华悦理解的那样,更非司华诚所说的那样,是被司文俊给强行送进来的。
治疗分阶段,彻底治愈还需要病人的配合。
据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