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扶莺,骗我有意思吗。”陆贺玦抓着赵明羽的肩膀质问。
赵明羽愣了一下,下一秒漏出了阴险的笑,看样子他已经看过假病例了。
陈扶莺,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次日
屋外灼烈的太阳映照在陆贺玦的脸上,阳光刺眼,这才微微转醒。
费劲睁开眼,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回想昨夜的事。
但他是怎么回来的。
思虑无果他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扶莺今天开庭,他不会原谅她,更要亲眼看着她被判刑。
陆贺玦手里有重要的证据。
但当车停在法院门口的时候,他的双脚就像灌了铅铁变得沉重无比。
“老板?你怎么不进去?”
助理见陆贺玦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有几分好奇。
可他在陆贺玦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他看不懂的神情。
下一秒,陆贺玦把手里的文件袋丢给了他,冷冷的道:“你去。”
之后他不等助理做反应,回到车里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助理愣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文件走进了法院。
助理前脚刚进去,后脚宁安便到了。
与此同时车里还坐着另一个男人——那是宁安请过来的律师。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陆贺玦将所有能定罪的证据都上交了。
证据确凿,宁安请的律师没有起任何作用,陈扶莺因蓄意杀人和盗取他人公司机密,被判七年!
听到是陆贺玦上交的证据,陈扶莺的眼中再无波澜。
他,是一心想让她死吗。
“陆贺玦,你好得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陈扶莺身上。
根本没有察觉到角落里那抹孤寂身影。
赵明羽坐在角落里,见陈扶莺被判刑,心里高兴到了极点。
陈扶莺,你很聪明,可你终究斗不过我!
“不是我,我没有蓄意杀人也没有盗取公司机密!”
陈扶莺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就算知道没人会信,可她就是不甘心含冤入狱。
“肃静!陈小姐,陆先生已经将所有证据上交,您别白费口舌了。”
闻言,陈扶莺声音沙哑,“我要见他,哪怕死也应该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看着陈扶莺的模样法官犹豫的点了点头。
找人去通知陆贺玦,可是陆贺玦犹豫了。
陈扶莺想见他?说什么,事到如今她还要将锅推给明羽吗。
角落里的赵明羽恶狠狠的瞪着陈扶莺。
“死到临头了还想见陆贺玦,陈扶莺你休想脱罪。”
迅速给陆贺玦一条短信——“阿玦,我受伤了,可以来医院接我吗?”
随后她嘴角漏出了一丝笑容,起身去医院。
她要比陆贺玦早一步到医院,她肯定陆贺玦这次还是会选她。
果然正在犹豫不决定陆贺玦听到手机“叮”的一声。
拿起来就是那条赵明羽的短信,陆贺玦想都没有想拿起外套离开了公司。
可他去的不是法院,而是医院。
陆贺玦在医院里找到了赵明羽,她的右脚上包着一层层的厚纱布。
“怎么回事,伤这么严重。”
陆贺玦心疼的蹲下身检查她的脚,眼神流露出几分担忧。
“没事,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想出院,但是医生说我这个样子必须有人来接,”赵明羽声音柔弱,试探性的道:“没耽误你什么事吧?”
“别多想,想出院?”
赵明羽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神满是憧憬和期待。
陆贺玦没有说话,而是找了医生当着她的面问起了这个问题。
“她现在可以出院吗。”
医生有几分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汗颜,“这个,目前看起来这位小姐的情况不适合出院,要是没什么特殊原因不如住院观察两天?”
“听见了吗,不可以,别闹性子,这不是小事。”
“可是我不想在医院,阿玦……”
陆贺玦没再说什么,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将她送到病房安顿好,他想去见陈扶莺,去听听她想说什么。
却被赵明羽给拦住了:“等我的伤好了,你带我去看看扶莺吧,好不好,我也想去看看她。”
陆贺玦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陈扶莺有期徒刑七年,并不急于一时。
可他不知道陈扶莺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在法院里等了他两个小时。
等来的却是他不愿意见她。
那一刻她彻底失望了,他没有来见她,她被羁押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