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洛凝视着床上的初雪。
清冷说道:“醒了。你分明就醒了,干嘛不睁开眼?”
这时,那一双紧闭了许久的眼睛。
眼睫毛轻轻颤悠着,慢慢的,慢慢地睁了开来。
暗淡的眸色,失魂落魄的,幽幽侧首,看身睨立在床前的男人。
“你是你是司马洛”沙哑的嗓音,很轻。若不仔细倾听,也难分辨同初雪在说什么。
“把嘴张开!”司马洛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初雪的眸子闪了闪,目前他身全无力,身子悬浮着似的,感觉身体和灵魂,好像分开般,压根就动不了。他注视着司马洛,“你真是我我哥哥咳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刚才司马洛夹在二指之间的一颗药丸突然弹出,准确无误地落口初雪的口中。“这是毒药,吃了你一会就死定了。我要带你离开,作为人质!”说完还轻哼了一声,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只是初雪的神情有些坦然。
一个来毒杀自己的人,是不是说明得太多了?
再说,毒药也不是易求的东西,用得着对一个迟早都要死的人用?
而偏偏这药入口即化,苦涩之中还带着一股特别的清凉,干枯而疼痛的喉咙一下子舒适无比。天下会有这种毒药不?
再说作为人质,拿一个随时会死的人做什么人质?
再说中毒者,不宜颠簸,更别说坐着马车出远门了。
若强行带走他,多半他会死在半路,还得给人收尸来着。
“你你是不是想救我?”说出这话时,初雪发觉自己可以说出话了,虽然还是带着沙哑,只是比刚才好了很多,那果然不是什么毒药。
司马洛冷戾的挑了挑眉,“救你?你真会做梦,现在的我恨不得杀了你!就算你是那女人的孽种我是不会承认有你这种亲人的。早晚我会让你们一个个偿到什么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