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司马洛发觉自己一直也并非是一个人,不是还有师傅在身边吗?干嘛要现在才意识到呢。相比于那一些抛弃自己的亲人,师傅不是比他们更像亲人吗?自己干嘛要执着于他们?
他有时就是一个随性的人。
而这随性的人有时也又是感性的人。
这种人外面装得再强悍,而内心往往最容易受伤。
“坏小子,给!”药老人挑人一个刚煮熟的鸡蛋给他。
司马洛接了过来。脸上带着柔和的,淡淡的笑,“师傅,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怎么?良心发现了?”
“师傅”俊脸微微一红,还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好好的把师傅的东西学去,别让师傅的东西后继无人才好。”
“这个呵呵,师傅,对你好不一定非就学东西吧。”
“是不是又想偷懒?”
“没、没我尽量,尽量呃。。师傅的绝学博大精深,徒儿会慢慢学,慢慢学。”
药老人心里是欣慰。
坏小子这一下好像真想通了些事,笑起来也清澈。长辈关心小辈是很正常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呃,师傅,如果人失忆了,要怎么才能恢复记忆?”
药老人疑惑看了他一眼,难得他会问关于医术上的问题就解答一下,“那要看怎么个失忆法。是碰到头了呢,还是受到刺激。”
“要如何医治?”
“碰到头了,可能是脑袋有淤血,压住了脑中什么的经络,暂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会有,用点药把淤血散了就会好。这种最容易恢复。若是人受到刺激就麻烦了,这是精神上的病,属于心病,一般药是没办法治的。服用点安神儿的药物,再加上原本熟悉的人、事、物,刺激一下,说不定突然就好起来了。还有一种失忆法,就是下药的,这个找到解药就行。”
“还有下药的?”他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