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一会儿兰花全枯了。
沈素儿嘴边勾起了一抹邪意,“果然是够毒。”
初雪忧心忡忡,劝道:“皇嫂,真的要这样做吗?”
“你别再阻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
“没有可是!”沈素儿生气了!恨道:“你皇兄对我多重要?你知道吗?有人敢害他,我就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
她拿着杯,再回到案几前。
将半瓷瓶的鸩毒都倒了出来,再倒了一些酒。
“陈总管,这般美酒,哀家怎么可以独享?哀家想到肖仲之将军,你送去太医院给他,就说是哀家赏赐的。”沈素儿眼中透出了杀意。
陈总管全身颤了颤,心度生起了一股凉意,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内心再怎么样面色也很平静,他急切询问的目光望向初雪。
初雪皱眉苦恼不堪,深深的无奈,当是没瞧见陈总管的询问。
“怎么?陈总管,你在犹豫什么?”
“是。老奴这就送去。”身为奴才,服从是首要的事。
沈素儿将毒酒挪到一个圆形的银盘之中,自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在空中一挥,即将杯掩盖掉,说道:“你要亲眼看着他喝下去,一滴也不要剩下。”
“奴才遵命。”陈总管刚想喊人。
这时,初雪出声了。“陈总管,你过来一下。”
初雪坐在帝王平时阅奏章的龙椅上,示意陈总管上前。
陈总管卑鞠着躬上前,恭道:“皇上,有何吩咐?”
初雪示意他再靠近一眼,陈总管照做。他在陈总管耳边轻道:“你不能说是太后赐的。这事传出去不好。还要,要哎,算了。遗体要处理好,听说老相爷病重,黑发人送白发人”初雪又是长叹,不想再多言一样,示意陈总管照做。
只是他说了啥,也没多大的关系吧,本意还是在维护沈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