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摸了摸脑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农夫和店小二一样,也只是一步棋,调虎离山的棋,偏偏这一步棋比那店小二安排得更加巧妙,巧妙到连慕容景和初雪也给骗了。没办法,因为这一个农夫的确是菜农,也的确是天天都往醉月楼送菜的,唯一让人算漏的是他欠肖家的人情。
只是话说,肖仲之怎么会和司马洛扯上一块呢?
这个倒是慕容景和初雪没想到的事儿。
反正这一个世上,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
再说回来,在慕容景和初雪离开将军府进宫之时。
肖仲之立在灵堂。
打发走了农夫和老奴。
他一个人幽叹了一声,“人都走了。”
这时,司马洛悠然地抱着沈素儿自灵堂后面出来。
怀中的人儿是睡着了,那是因为他点了她的昏睡穴,免得吵吵闹闹。
这灵堂,是唯一侍卫禁止入的地方。
那是因为初雪的仁慈,不想打扰到逝者的安宁,也正因为此,而露掉了关键的一处。
不过,真相却并不是这样
只听肖仲之道:“你还真大胆,居然敢在慕容景尚在将军府的时候混进来?”这么一说,在慕容景未到之时,司马洛也没有到将军府。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司马洛笑盈盈的,“不过,还得谢谢你安排的农夫,很会演戏。”
肖仲之淡漠一笑,不给回答。那农夫,只不过是将慕容景引离醉月楼的一步棋。聪明的人,自然会有被聪明误的时候,扔出一个错误的迷团,也能混淆视听。而他也早料到慕容景会过来兴师问罪,只是证据不住,也咬不住他。
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陪演的,虽然演的时候,有些投入了一点。想到这一件事,好像有点解气了,他说道:“若现在慕容景知道,当时你和太后还隐藏在他的身边,肯定会气得半死。”
“哈哈,想想,是很有趣”司马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