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复后,沈澈用手将其抬起,说上一句:“这样够了么。”
大汉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人甲的身上全是液体,血、泪、甚至还有鼻涕,脑袋一时空了。
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
还不够么?
他们只能呆愣的点头。
也生不起什么与其对抗的心思,眼前这人像是往死里打,且战力不低,他们一起上是能打赢......
但谁又愿意挨一顿打?
“谢谢了啊。”沈澈拍拍手,“人甲快被我打废了,就别把他留在黑血帮了吧?”
“嗯......按规矩,是要送到矿洞干活的,黑血不养废人。”人群中有人开口。
人甲本来还想着,被打两顿后应该可以消停下来了,结果又被一群人拖走,只能冲越来越远的沈澈大喊:
“宝剑伦,你个王八蛋。”
沈澈冲他摆手,笑了起来。
嗯,身份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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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帮,大厅左侧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的装饰以素白的白色浮雕,辅以银灰色装饰及软包皮质,墙上嵌有古银装饰板,每块有鎏金细纹,凸显贵气。
唯一不着调的,是旁边的透明衣柜,多以暴露的女装为主,在粉红灯光下尽显靡靡。
范德尔不由得的想跑,可想到蔚还在对方的手上,只能留了下来,坐在米达米尔的对面,惴惴不安。
他范德尔纵横黑巷十余年,什么阵仗没见过?
可那曾想到,这个外表粗犷的女人玩这种套路。
米达米尔伸出手,想握住范德尔,可后者直接缩了回去,她也没什么不高兴,只是笑笑。
“我刚来黑巷的时候,就听到过你的事儿,一手建立地下城,手下还有无数弟兄,真是威风凛凛。”
“都是弟兄们抬举。”范德尔面无表情,问道:“我女儿呢?”
“你们等下就能见面。”米达米尔眯起眼,认真的说道:“但有些事情,做错了,总要付出些代价。”
她说话时,手还在来回抚摸着深色桃木桌的桌沿,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宝物。
范德尔并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他宁愿在面对一次执法官也不想这样,浑身的鸡皮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的他只想快点把蔚带回家,不想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什么代价?”
“与其说是代价,不如说是机遇。”米达米尔自信的声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