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怎么会看得上我?"姜姒讷讷,不知她为何话锋转的这般快。
"混说!我可是瞧的清清楚楚的,皇兄看你那眼神可是志在必得哟,啧啧,真不知他看上了你哪儿?"
"哪里胡说了?殿下说了我不配!"姜姒辩解着,她刚把心放下,晏绥宁总不至又把她的心提起来?
"他说你就信啊!我母妃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男人鬼话的都是没头脑的傻女人!"晏绥宁拍了拍身侧,示意姜姒坐在她身旁。
姜姒一颗心又提起来,苦恼地皱着眉头:"可我是七殿下的未婚妻啊!再说了太子殿下大我十岁,我及笄他都二十五了,那时孩子都满地跑了!这怎么可能?"
晏绥宁点了点她的脑袋:"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虽与皇兄甚少相见,可我总不会看错的,大晏皇族从骨子到根儿,都有极强的占有欲,就连我也不例外,若是你敢在晏灵玉面前这般殷勤,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姒连连摆手:"那不可能!她恨不能生撕了我!我才不会到她面前献殷勤。"
说着她又将脑袋搁在晏绥宁的香肩上,声音黏糊起来:"姒姒只对绥宁姐姐殷勤!"
晏绥宁有些牙酸,一把将人推开,搡得姜姒倒在榻上:"少在我面前这般!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说皇兄对你志在必得啊!"
"那可如何是好?我总不能嫁给他!"姜姒摊了摊手,满心无奈。
"如今,我连晏昭都不想嫁了,只想天南地北,隐姓埋名安生过了这辈子!"
晏绥宁将倒在榻上的小姑娘拉了起来,无奈道:"你做什么梦呢?你与七皇兄的婚约是下了旨许了聘的,那是圣恩是对姜氏满门的嘉奖!除非你死否则别想另嫁!"
姜姒忽而难过起来,往日想着若是晏昭不喜她,大可离开,如今想来俱是幻影,除非她死?
可父亲力竭战死,母亲以命相互,芰荷姐姐一路护她来到京城,她哪能这般轻易就死了?
心里闷闷的,鼻子也酸,她不由落泪。
晏绥宁见她哭了起来,实在是娇花落雨叫人心疼,不由软了声:"要不死了七皇兄也是可以的?"
这话惊得姜姒硬生生憋回了眼泪,瞪圆了眼睛。
好得是血亲,绥宁姐姐怎能这般说?
"那不行!那不行!晏书白不能死的!"姜姒登时坐了起来,摇头摆手。
"怎的不行?反正你又不喜欢他,管他死活做甚?"晏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