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茶叶招待余建国。
余建国被他的眼神一瞧,也有点不服气了,梗着脖子问:“我怎么就不能了?”
余建平嗤笑一声:“不是我嘲笑你啊建国。要说这刀工,你确实是这个,”他竖了个大拇指,“但你说炒菜调味吧,总觉缺了点什么。也不是不好吃,但达不到开宴的程度。”
句句在理,但余爸爸觉得字字诛心。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拉了余简到跟前:“我这不还有女儿嘛!我女儿手艺可好了!”
余建平上上下下打量了俩父女,指着余爸爸笑道:“你这混子,哪还有把女儿拉出来的?这丫头还在上学呢吧?!”
余简沉稳地点头:“阿叔不相信?可没规定读书的小丫头不能会做菜的啊。”
余建平被她这番话一堵,愣了半秒,随后双眼微眯,倒抽了一口冷气,冷着脸问余爸爸:“余建国,你疯了?小娃娃不让她好好读书,做这种粗活?”
他早年家里贫穷,连父母下葬费都出不起,更别提读书了。余家爷爷好心,教了他手艺,他就不知天高地厚地出来闯荡。
可这出来了才知道,没文化、没知识,走到哪里都被人轻视。
“我不觉得做菜是个粗活。”余简给了自家老爸一个抚慰的眼神,又转而看向余建平,她的脸上有着虔诚和自信,“民以食为天,如果没有厨子,怎么能让大众尝到天下珍馐?况且……我的成绩好着呢!”
“对对对!”被余简这么一提醒,余爸爸也回过神,颇为自豪地告诉余建平,“阿简这回考了全年级第二名呢!老师都说了,再努力努力就能上京城大学了!”
真的?
余建平有点不大相信地看向余简,余简郑重地点了点脑袋。
“那你是什么意思?”余建平把茶碗里的水倒掉,重新续上新鲜的。
余爸爸有些狗腿地问:“就咱以前学的那道老菜,能不能……”
“教你是不行,你要是能学早就会了。教你女儿嘛……你先让我看看她的本事才行。”喝了一口茶,开始问余简,“今天吃的粿,你觉得怎么样?”
原来在这里等她呢!
这可难不倒她。余简回忆了下早餐的口感,回答:“阿叔的这个粿,很有意思。”
“哦?怎么个有意思法?”余建平听她这么形容,也来了兴致。
“这粿块看似是个整体,但其实是分层的。阿叔您应该是用这么大的不锈钢容器,”余简比划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