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好几下,不耐烦地拍着凳子,摇晃了半天才抬起脑袋,说话还有些大舌头:“干、干什么!”
行吧,这要再说什么也肯定听不进去了,余建平叹了口气,走到一边拨了电话:“嫂子,我是建平……”
余妈妈也没想到自己能一语成谶,赶来接余建国的时候还有些不相信,怕是兄弟俩合伙唬人。
可一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公,又觉得大概真的是乌鸦嘴了。
余建平把醉汉扶到车上,对着余妈妈说:“建国他心里也不好受,你也别多问。等他酒醒了就让他来找我,我有话跟他说……”
余妈妈点头:“建国在京城也就你一个亲近的人了,还要麻烦你多开导他。”又看了看翻了个身脸色潮红的余爸爸,感慨,“他就是认死理。”
也不知道这句是褒义还是贬义。
等把余爸爸收拾好,搬到床上,余妈妈坐在床沿气喘吁吁,余爸爸吧唧两下嘴,咕噜地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
她跟余建国结婚二十多年,见着他喝醉的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瞬间又感觉很心酸,心底也浮出丝丝的怒意。
他们家老余这么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要被人家欺负?!
余简来电话的时候,余妈妈的生意里还带着气愤。
听了她的叙述,余简倒并不是很诧异,心里也早就料到。韩遇白这个人,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本能地觉得他善于心计,余爸爸在他眼里就是个渣渣。
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余简提醒她罐子里的蜜水解酒效果极佳。
挂了电话,余妈妈恨恨地拍了一把余爸爸的手臂:“也就闺女心疼你!”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咋地,气呼呼地出去了。
第二天不出所料,老余通知头疼欲裂地醒来,半天才琢磨出这原来是自己的家。
他简单梳洗了下,出了房间,餐桌上一杯澄黄色的蜂蜜水,下头还压着张字条:闺女让你喝完,起来了给建平打电话,儿子我带到单位了。
要不是标点符号隔开,余爸爸都以为这是同一件事呢。怎么还跟闺女说了?不嫌丢人啊……
怕被女儿看扁的余建国同志脸又皱巴巴,满心不是滋味。
建平……建平昨天跟他说什么来着?
酒后老余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想了好久,恍然大悟,特么的食谱!这老小子藏了他们老余家半本食谱!
二话不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锁了门就气冲冲地出去。
余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