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孟日晚回到床上后就直接趴着蒙头睡,也不去管后面的司宴离,更不会在意,他会不会难过。
司宴离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孟日晚的东西,苦笑一声后一一整理好,回到房间的时候孟日晚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心跳很平稳,很安全。
司宴离上床的时候很小心,怕吵醒孟日晚,他是睡在很边上的,两人中间的空袭还能躺下两个小孩子。
虽然不能抱着孟日晚入睡,可对司宴离来说这已经很好了,只要她在身边,触手能及,就很好了。
司宴离也不是非要一直缠着孟日晚,以前,他喜欢远远的看着孟日晚,现在也喜欢。他要求不高,只要孟日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安全全的,健健康康的,只要这些也就足够了。
可现在,小丫头似乎并不健康。
那些药,司宴离一直在催专家组研究,明明对很多病例都有效果的药物,到了孟日晚的身上却没有什么作用。
司宴离也不知道这些年孟日晚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心情,很复杂。
一夜,无眠。
第二天,孟日晚早早就醒过来了,主要是外面不知道搞什么,声音忽然间就比之前大了很多,很嘈杂,孟日晚起床后往外看了一眼,原来是挖掘机在挖土挖到大岩石了,所以声音才会这么吵。
孟日晚忽然就睡不着了,她想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司宴离让她去后院跑步。
孟日晚不肯动:“我不去。”
“都多久没运动了?”司宴离反问。
孟日晚哼了哼:“说的好像你运动了一样,我也没见过你动啊。”
“我身体健康,你呢?”司宴离反问。
孟日晚挺直腰杆:“不好意思,我身体也健康,我要下去玩。”
说完,孟日晚换了拖鞋就下了楼。
今天周末,孟安宁和司成乐都在家。
孟安宁在后院做手工,司成乐就一直在旁边偷吃,孟安宁用熟花生和瓜子之类做的画,刚做好没多久正准备等孟日晚醒过来后找孟日晚邀功,结果被司成乐吃了一半,这会儿正护着剩下的一半哭。
司成乐叫她停也不停,直接就生气了:“不就是吃了你一点花生米吗,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吗?一会儿孟日晚起来了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万一她又打我怎么办?虽然我打得过她,但我打不过我大哥啊,你赶紧停下。”
“你吃了我的手工还不让